浴桶中的水是熱的,紅色的霧氣飄上來,水麵上灑滿了各色花瓣,床邊小幾的香爐裡燃著不著名的熏香,氛圍裡滿盈著濃烈的異香,營建出濃濃的含混……
老者趕到,忙不迭搶了木子萱一雙玉足摟在懷裡,貪婪地啃了又啃,那雙又黑又瘦的雞爪子,猖獗地在她柔滑的嬌軀高低其手,又摳又掐又擰又摸,嘴裡不斷收回淫/聲浪/語:“上一回,死了都值……”
“這鬼氣候,都暮秋了,還這麼熱。”舒沫淺笑著掃一眼內艙,柔聲道:“船艙如此狹小,郡主身嬌肉貴,一貫養尊處優,定然悶壞了吧?如果帶著渾身的汗味去歡迎城中仕女蜜斯,被笑話不知禮數豈不糟糕?”
兩個仆婦推推搡搡,把舒沫架上靠江停放的畫舫,帶進內艙,躬身向木子萱行了一禮,退到船麵之上,隻餘舒沫和木子萱二人。
“給你一個忠告,冇斷奶就不彆想著出來害人!乖乖在你的土司府裡,作威作福,當你的大蜜斯多好?內裡的天下的確很出色,可內裡的天下也很無法!不是統統人,都得聽你擺佈,對你又捧又勸地哄著供著!”
舒沫唇邊浮起一絲嘲笑:“郡主好大手筆!”
該死的木子萱,好暴虐的心腸!
“乖~”舒沫含笑輕拍她的麵龐:“必然要洗潔淨哦~”
阿桂疼得死去活來,又羞又憤又悔又怒,三兩下被弄得暈死疇昔。
“時候也差未幾了,”舒沫撈起床/上堆著的那套豔俗的衣裙,扔在她身上:“我無毛病你自食其果了,漸漸玩吧,但願你親身遴選的男人,能夠讓你對勁。”
這幾個都是整天乞討度日,那裡曉得憐香惜玉?胡亂騎上去,一頓亂衝亂闖,嘴裡哼哼直叫:“要死了,要死了!”
“哦~”木子萱一個指令,一個行動,機器地掬了水擦洗身子。
在路上隨便拉來幾個乞丐,就想汙辱他的沫沫?
短短的鬍髭刺進柔滑的肌膚,麻麻的,酥酥的,讓她忍不住顫栗不已,心跳快得幾要蹦出胸腔!
阿桂嚇得顫栗,怕給人瞧見,又不敢大聲叫,隻得死命掙紮,苦苦要求,卻那裡敵得過男人的蠻力?
“瞧你,這一身的汗!”不等木子萱說話,上前拉著她的手,帶到木桶前:“來,這裡有現成的熱水,洗得白白淨淨的,打扮得漂標緻亮的出門,這纔是待客之道。”
沐浴畢,舒沫出了船艙,望一眼停在江邊土司府超豪華雙層畫舫,笑道:“我去那邊看戲。”
阿桂聽著聲音不對,搶到床/邊一看,不由大吃一驚:“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