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就這麼可有可無?
他之前還在奇特,統共隻要幾裡長的山路,隔一段便設一張刷了白漆的長椅,想來又是她這古靈精怪的腦筋,為偷懶想出的主張。
“甚麼事?”夏侯燁臉一沉。
舒沫的臉快速紅了。
他低下頭來,指尖從光亮的額頭順著鼻梁滑下來,停在紅潤的櫻唇上,幾次流連,嗓音沙啞:“想不想我,嗯?”
若不是她考慮不周,弄枚鷹戒給他,也不致招來這無妄之災。
“呀~”舒沫不由自主渾身臊熱起來,伸了手推他。
舒沫輕哼一聲:“你們男人都想著自個
“嫌輕?”舒沫瞪圓了眼睛,狠命捶:“我打死你!”
“你不壓著我,如何勝百萬雄師?”夏侯燁一臉駭怪。
“這是做甚麼,地上涼,快起來~”夏侯燁好氣又好笑,伸手拽她。
偏,夏侯燁耳力極佳,這近乎呢喃的低語,聽了個一字不落,頓時又氣又惱,曲指敲了一個爆栗:“我看你是太閒了,淨瞎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夏侯燁淺笑著,一步一步向她逼近,伸脫手,將她困在長椅和本身胸膛之間,暴露森森白牙,詭秘一笑,拖長了腔調道:“放心,我包管隻動口,不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