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冇有能夠,”舒沫摒了呼吸,漸漸地問:“先帝把此中一塊,賜給了太妃?”
她一陣悲慘,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捏著心尖上一點點的肉,狠狠地擰著,又疼又酸,毒一樣沁入四肢骸。
她做事向來有主意,既如此叮嚀了,必有深意,立夏幾個雖是不解,仍齊聲應了:“是~”
舒沫沉了臉:“誰要跟你說?是你本身一向夾纏不清!”
舒沫用力按著胸口,身子象蝦子一樣躬起來。
這還在屋簷下呢,那裡就有這大的風,把眼睛都迷了?
“公然讓我猜對了!”夏侯燁本是猜想,這下更加篤定,伸出兩指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視野轉過來:“我敢打賭,非論你腦筋裡現在想甚麼,必定都是錯的!”
舒沫回過神,抬起手在臉上抹了一把,觸手濕冷,這才驚覺滿臉都是淚。
那就是說,玉丟失的時候,大抵是在午後一點到五點之間。
“到底甚麼事,發這麼大火?”夏侯燁更加猜疑了。
“這玉,不是你掉的?”這下,換舒沫驚奇了,將信將疑地看著他。
舒沫眸光閃了閃,倔強地偏過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