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姨娘即已命赴鬼域，她也成了無主之仆，在王府裡無依無靠。

“你可還記得元宵那日，除了碧雲庵，秦姨娘還去過哪些處所，見過甚麼人？”舒沫把話題又繞了返來。

“思疑？”綠柳一愣，追出來：“憑甚麼！”

必然是有人，暗中把妙慧師太的藥調了包，同時在秦姨孃的點內心下了砒霜。

輕鬆地操縱秦姨孃的妒意，撤除了福妃和秦姨娘，再把統統的鋒芒都指向她。

“我把秦姨娘給忘了。”舒沫苦笑蝟。

漱玉和寒玉瞠大了眼睛，看著她大膽的行動，嚇得呆了。

“那麼，前天早晨呢？”舒沫不斷念，又問。

忙到中午，總算告一段落，她伸了個懶腰站起來，隻覺手腕都發酸。

究竟，果然如此簡樸嗎？

大要看起來，若這條戰略真的完整落實，得益最大的，就是祝姨娘了。

舒沫立在廊上，不著陳跡地打量著她：“祝姨娘來送秦姨娘？”

是一愣。

舒沫在都城住了幾年，對這位妙慧師太的大名，也模糊有過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