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甚麼機遇?”戚美雲呆呆地問。
如萱不說話,望著她淺笑。
誰知第二日中午,夏候熠竟遣了人,特地送了返來。
戚美雲麵色慘白:“我肚子裡有王爺的孩子,要交代甚麼?”
“是嗎?”秦姨娘似笑非笑地睨著她:“主子說話,丫頭一不躲避,二不平侍,卻在一邊嗑瓜子,還胡亂插話,卻不知,這是敬還是不敬?”
如萱聽了,比喝了蜜還甜,不知不覺暴露一絲對勁之色。
戚美雲怔了好久,勉強擠了個笑容出來:“大師都是側妃,就算她多些寵嬖,也不能一手遮天!”
兩盞燈幾近一模一樣,若不是她當時在場,曉得本來那盞燈壓壞了,也辯不出來的。
黑熊燈倒不測埠無缺無損。
男人的寵嬖隻是一時,唯有孩子,纔是女人一輩子的依托。
麝香熏了那麼多天,她不止安然無恙,乃至氣色越來越好。
秦姨娘翹起蘭花指,端著茶杯悄悄吹了口氣,慢條斯理隧道:“美意想給你指條活路,你偏本身找死,有甚麼體例?隻能看著你死啦!”
“你想清楚,”秦姨娘陰冷一笑:“是留著這個子虛烏有的孩子,心驚膽顫地等著上斷頭台;還是握緊手中的繁華,當機立斷,撤除親信大患。”
“好好的,跟個丫頭治甚麼氣?”秦姨娘瞥一眼如萱,笑道:“何況,如萱這丫頭不但人機警,嘴又甜,長得還周正,我瞧著都感覺可兒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