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統統,舒沫已經沉入水底,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水,水麵上冒出一串水泡,掙紮著撲騰開來。
哪知剛一放手,舒沫吱溜一下,直接往水裡沉。
登門拜訪時,他就較著扛不住了。
夏候燁慢條斯理地掬了一捧水往她身上撩,似笑非笑地睇著她,苗條的指尖險惡地滑上她美好的脖頸,若一條靈蛇,緩緩地高低挪動,懶洋洋地問:“這麼快就忘了?”
陳安兩眼一翻:“等著,時候到了王爺天然就起來了~”
“嘿嘿~”陳安樂了,恭維道:“不是咱家不給二將軍麵子,這不是因為二將軍武功蓋世,神勇無敵嘛?”
他臉黑如墨,瞪了她好一會,冇體例了,隻好跟著跨了出來。
而當時,一年之期早就過了呀,啊啊啊,她不活了!
“是是是,多謝提示,多謝提示~”
這一點點抵擋的力量,不但禁止不了他的打擊,反而更象是欲拒還迎。
小桔子飛奔著去傳信。
“陳安!”降落的聲音短促而有力。
夏候燁斜倚著門框,隔側重重的帷幕,眸光龐大地看著床上那抹模糊綽綽的人影。
這不是欺負人嗎?
天下無敵的夏候燁,竟然,竟然……
舒沫滿眼猜疑地問:“我如何了?”
他的呼吸,他的脈博,他的心跳,他的聲音,他的氣味……他的統統的統統,都變成了蠱,廝磨著,勾纏著,沉入她的身材,浸入她的骨肉。
夏候燁看著懷中甜睡的舒沫,默了好久,答:“一會再說。”
驀地瞧見那隻超大號的浴桶,咬著牙罵了一句,哈腰將舒沫放了出來。
最令她驚駭又不安的,是那份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炎熱感,彷彿靈魂絲絲縷縷地漫出來,渺渺似飄在雲端,踏不到實地。
“噓~謹慎禍從口出~”
她記得被陳安請到承運殿――啊,不對,應當是被騙到承運殿來的。
“你也瞧見了?”巴圖的聲音驀地進步了八度,指著寢殿的手不斷地抖:“王爺他……”
正鬨著呢,那邊熠公子和明公子,竟然紆尊降貴,親身找上門來了。
夏候燁的心象被誰悄悄撞了一下,俄然跳得好快。
練習有素的內侍,悄無聲氣地收支著,不但洗漱用品,換洗衣物一應俱全,乃至還知心腸安排了一個超大號的浴桶……蟲
他隻覺血液沸騰,神魂俱醉,那裡還把持得住?
舒沫瞪大瞭如水的明眸,傻傻愣愣地瞧著他,紅唇微噘,軟軟地抱怨:“我想不起來誒,頭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