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我們蒼茫的時候,我們碰到了一支國軍步隊。我們大喜過望,可算碰到本身人了。他們遠遠的看到了我們三個,因而停下來,等我們走近。
阿誰軍官嘲笑著對我說:“是嗎?那你跟我講一講,多粗的木頭啊?下次我們也抱塊木頭戲戲水,趁便撫玩一下沿岸的風景。”
我內心一驚,他是如何曉得的?隨即立即就認識到了本身的失態,他是在詐我們,他底子就不曉得。
阿誰軍官俄然大喝一聲,:“說漏了吧?是不是本身都圓不上了?你們剛纔還說你們是蘇聯的軍隊,這回又說你們要去找本身的步隊。你們還朝南走,莫非蘇聯人進入我國參戰了嗎?”
不過,我的遊移冇有逃過阿誰軍官的眼睛。他開端玩把弄手中的槍,看也不看我們,嘴裡說道:“我們百姓當局的政策,你們是明白的,擅自聯共者那是要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