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得出來。我較著打不過他。他又暴露了他的奸笑,又朝我做了當時在皇姑屯火車站時的行動——割喉。
我一把拉住躺在地下的筐子,把他向後拽了幾米,到了相對安然的處所:“寬子,你在這裡等我,哥明天必須給兄弟們一個交代。”
九指一隻耳,敏捷的抽回刀,看我們首尾不能兼顧,一刀刺向寬子,寬子來不及遁藏,洋刀一下子刺穿了寬子的左肩膀,頓時血流如注,寬子吃痛,槍掉在地上。然後九指一隻耳一腳把他踢倒,抽出了刀。這傢夥實戰經曆太豐富了,我們兩個加在一起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當我再回過神的時候,炮火已經把兩邊給隔開了。鬼子那邊兒淅淅瀝瀝冇剩幾小我,都在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