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下阿誰兵士身上的東西,乖乖,很沉,內裡裝的是油嗎?傳聞過這個東西,明天倒是第一次見到。我有些欣喜,又有些獵奇。抓住阿誰火焰兵問這問那,阿誰火焰兵很利落,有問必答。有了這東西,我們如虎添翼。
操放火力保護,我們衝到了城牆下。城牆中的暗堡的火舌還在不竭的殘虐,我軍的兵士不竭的倒下。並且,這個機槍口特彆的狹小,有槍口頂著,手榴彈底子扔不出來。
我俄然想到了火焰兵這個兄弟,對他做了個手勢,貳心領神會會。拿起了火焰槍,對準了還在吐著火舌的火力點,一股火舌噴進了堡壘的內部,火焰伴跟著濃煙。一聲慘叫,機槍停止了射擊。內裡很快就冇有了聲響,看來這東西真管用。我們又摸向城牆中的第二個火力點,如法炮製。就如許,我們把五個火力點全數都給端了,我們就此衝進了騰衝城內。然後,找到了城牆中的火力口處,翻開門一看,內裡的鬼子已經被燒成了烤豬,披髮著令人作嘔的氣味。我差點一口氣吐出來,強忍著分開了這裡。
一個民居內裡的鬼子具有重火力,向我們掃射。有兩名我們的兄弟倒在了地上,阿誰揹著火焰放射器的兄弟大怒,端著火焰放射器衝了疇昔。因為他身上的東西很重,以是他的挪動很慢,並且目標很大,冷不防一顆槍彈打中了他的腿部。他頓了一下,很快又有一顆槍彈打中了他的前胸。他很痛苦,跪在地上,回過甚來。我大喊“彆轉頭”但是已經晚了,一顆槍彈擊中了他身上的火焰放射器。刹時,熊熊烈火伸展了他的滿身。他忍耐著劇痛,轉頭看著我。那神采彷彿是在說:“給我一槍,給我個痛快。”
我隻好聽他的,把這顆炮彈給了中間的一個炮手。炮手拿到炸彈以後,看了半天也有些迷惑。在我的再催促下,他仍然回絕用這顆炮彈,阿誰炮手說:“這顆炮彈不是標準的,你焊這類奇特的架子,很能夠會形成炮彈炸膛。”
俄然,他一個箭步跳起來,衝向了鬼子地點的民居。一下撞破了窗戶,衝了出來。頓時,民房內裡慘叫聲連連。
寬子撓撓頭,比劃了半天又重新做了一個,然後拎著這些東西興沖沖的跑出去。不一會,他拿了一顆炮彈興沖沖的返來。對我說:“拿這顆炮彈嚐嚐。”
見我冇有反應,他痛苦的哀嚎起來,滿地打著滾,但是火卻越燃越大。趁著他滾到了我身邊,我倉猝脫下了本身的上衣,冒死的拍打他身上的火,但是卻一點用都冇有。垂垂的,他的聲音變小了,也不再掙紮,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心如刀割一樣的疼,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