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彷彿很衝動:“本來你是兵士,我此次千裡迢迢來到中國,就是但願中國當局能夠施以援手,出兵緬甸,趕跑英國殖民者,迎來緬甸的獨立。”
“莫非他要去追鬼子?”老油子滿臉猜疑。
“哦”,我恍然大悟的模樣,我說寬子比來如何這麼鎮靜呢。我“義正言辭”的奉告老油子和玉兒:“作為大哥和和嫂子,你們兩個可必然要多幫寬子拉攏啊。”
我問:“是哪家的女人?”
他問我:“你們中國這麼大,為甚麼打不過日本阿誰小小的國度?”
我奉告他:“實在另有彆的一個彆例,中國也不是隻要這一個黨派。”然後,我把我黨的環境先容給了他,但是他明顯不太感冒,反而對日本人更感興趣。
他看著我們這一幫人嘻嘻哈哈的,透暴露戀慕的眼神。俄然,他問我:“你為甚麼進了病院?”
玉兒敲了一下我的腦袋:“你看你,咋咋呼呼的,嚇了我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