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個團長,都冇有我尾巴翹的高,我這個自發得是的傢夥,丟人丟到家了。我的確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我應當自我檢驗,總覺著本身有兩下子,甚麼事都想插一手。自我心機的收縮給步隊帶不了任何的本色幫忙。我又想起和老油子、寬子他們共同抗日的崢嶸光陰,當時候我們三個共同攙扶,甚麼事情都相互籌議。當時候的我謙善、謹慎、悲觀、夷易近人,從甚麼時候我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了?
我敬了個軍禮,低著頭從他身邊走開。身後傳來了幾位兵士的竊保私語:“他覺得本身是誰呀,要曉得我們是乾甚麼的,啥都不懂手還伸那麼長。”“就是,連團長都想管,真當本身是司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