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繃帶?食指?如何這麼熟諳?不會那麼巧吧,我細心一看,親孃祖奶奶,真是朋友路窄,真的是剛纔阿誰九指軍曹。我們和他的小隊在這裡碰到了。
來不及多想,九指軍曹,不,現在應當叫九指一耳軍曹了,他的慘叫聲較著影響了其他鬼子,一下子徐銘他們的搏鬥都占了上風,高低立判,鬼子們起來後撿起兵器找掩體向我們射擊。
走進了南市警署,地下躺的都是捐軀的差人同僚,這些差人的身上都沾滿了鮮血,有本身的,也有日軍的。他們的模樣看起來非常狼狽,每小我的身上都帶著嚴峻的傷。有個差人的兩條腿都被槍打中了,他坐在警署大門後的地上,還固執地保持著端著槍對準內裡的行動。另有個差人胸口還在汩汩地流著血,手中攥著一把匕首,眼睛瞪眼著內裡,彷彿下一秒就會把匕首插進仇敵的胸膛!統統人都捐軀了。
就在我逐步放棄但願的時候,慌亂中亂舞的右手在口袋裡碰到了一根東西,我不曉得那是甚麼,但現在在我手中是那麼實在,比黃金都貴重,給了我最後的但願,我用儘最後的力量抓住那根東西狠狠的向他臉上刺去。
他的手終究鬆開了,他捂著本身的耳朵大呼著跑開,肺裡一下子充滿了氛圍,這感受的確太暢爽了,我貪婪的呼吸著氛圍,認識一下子回到了身材。我發誓,再也不能讓人卡住我的脖子了,我這是從滅亡線上走了一圈啊。這才細心看了一動手中的拯救仇人,本來是一根筷子。筷子的一頭都是鮮血,染紅了小半根筷子,這染血的深度我確信他的左耳被我的筷子戳穿了,換句話說,他的左耳九成是聾了。回想起來都有些後怕,如果冇有這根筷子,我現在已經在陰曹地府報到了。我記得筷子是我在警服上衣口袋裡找到的,那邊如何會有一根筷子?俄然想起來,剛纔在喜宴上老油子把我的筷子碰掉了一根,當時喝得大舌頭的他還哈腰找了半天,卻一向冇找到。本來掉到了我的警服口袋裡,也幸虧老油子把它碰掉了,直接讓我逃過一劫。不曉得這是這是我的榮幸還是天意。明天老油子這是第二次了,莫非老油子就是我的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