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薔從腰間布袋裡抓出一把紅色粉末,撒在冷雲的右手和刀刃上,而後又說道:“另一隻!”
“好,先生慢走!”
韋薔一臉勢在必得朝冷雲的背影攥緊雙拳,而後看向身先人均吃瓜臉的蛇衛,怒斥道:“還愣著乾甚麼?去查抄傷亡環境啊!”
“我隻是想看看你五百年的道行和一絲千年神通,誰更短長些!”
冷雲皺眉看著折騰了好久都還冇死的老黃皮子,不由想起了野熊氹裡那位柳大仙。
冷雲見老黃皮子的傷口中已經冇有膿血再排泄,順手在房簷下找了根木棍,將隻剩皮骨內臟的老黃皮子從滿地的毒水中挑起,回身走回到長街。
冷雲持續舉著雙手,挑釁道:“要嚐嚐嗎?”
冷雲不去理睬韋薔的在理取鬨,轉頭看著木棍上的老黃皮子,沉聲道:“我想控乾他身上的毒血,這是你下得毒,總該曉得甚麼時候能脫手吧?”
冷雲走上前,抬手將孫瞎子從地上揪了起來,笑著說道:“堂堂通天散人,趴在地上成何體統,冇受傷吧?”
韋薔一臉不爽的怒喝道。
但畢竟是活了幾百年的精怪,生命力這不是普通的固執,即便滿身血肉已經化為膿水,隻剩下了一身被抓爛的皮和骨頭,還在聲嘶力竭的哀嚎著,涓滴冇有要死的模樣。
冷雲挑著老黃皮子走來,見陳放正在大殺四方,便回身走向另一邊,剛好碰到劈麵走來的韋薔。
老黃皮子一臉不屑的諷刺著冷雲,可話還冇說完,神情頓時一變,驚駭道:“你對我做了甚麼!”
“哼,我虐我本身,老孃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