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有一種樹木,隻發展在暗無天日的環境當中,發展極其遲緩,形狀似槐樹,通體烏黑,一旦被伐下後,會在短時候內變成似玉似鐵的質地,可作為連接陰陽兩界的橋梁,是以得名祖槐絕陰木。
梅寒拋棄雙錘,如有所思道:“你是說,凶手帶著一副鐵掌套?可我這些年四周尋參,冇傳聞綠林當中有這麼一號人物啊?”
羊皮客麵色一僵,趕緊道:“我當然有所耳聞,隻是本日一見,才曉得綠林中人所言非虛!”
“冷兄弟,來我這邊!”
梅寒聞言不由轉頭看向羊皮客,笑著說道:“田二爺就是仰仗一雙天生能夠夜視的眼睛,另有家傳的輕功和鷹爪功,纔在綠林道上得了夜鴞的名號,兄台莫非冇傳聞過?”
“冇想到田二爺的輕功,竟然這麼霸道!”
嘍囉說話間已是聲淚俱下,足可見七當家王明在山上頗得民氣。
羊皮客本就腿腳不便,趕上山頭已經是氣喘籲籲,見到田河那淩厲的身形,不由脫口歎道。
冷雲搖了點頭,說道:“就算工夫練得再深,手掌也是肉做的,如何能夠在銅錘上留下掌印?並且技藝練到這個境地的人,有的是體例破解雙錘,又何必硬扞勢大力沉的銅錘,除非他的手掌上另有庇護!”
田河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點頭道:“固然梅老兄的話更麵子,但還是冷兄弟更對我們這些匪賊的胃口,今後的事今後再說,隻要眼下你們不是青雲山的仇敵,那就是我田河的朋友!”
冷雲鬆開嘍囉,帶著梅寒一同走進聚義廳,看到王明胸前衣物儘數碎裂,抬頭朝天的倒在坐位上,七竅流血,死相極其猙獰。
“田二爺在內裡嗎?”
冷雲則更加直白的沉聲道:“就算我關鍵你,也得等找到寶藏以後,此時殺你對我冇有半點好處!”
而繃在祖槐絕陰木上的鼓皮更加希奇,通體灰濛濛的非常龐大,韌性也非常誇大,即便田河與雷彪兩小我的重量,也冇能讓鼓麵有涓滴凸起,也不知要多大的力道才氣將其敲響。
鼓身直徑已超越兩米,竟是由整根古樹的骨乾掏空製成的,最外層的樹皮質地如玉似鐵,看起來應當是傳說中的祖槐絕陰木。
“誰?”
“鎮北將軍府參軍,開碑手沈應龍!”
作為習武之人,輕功是必修課,冷雲與梅寒固然冇有田河那般蕭灑的身形,但在速率上相差未幾,轉眼便將世人落在身後。
青雲山一眾當家和冷雲等三位外來妙手,追跟著田河的身影一起登上三道溝孤山,卻見田河已經登上何如橋,身形輕巧超脫,隻三兩下點腳,便以衝過大半何如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