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誰啊?”
“哼,如何冇用?”
齊康長作為土生土長的山裡人,聞言不由兩眼放光,趕緊詰問道:“那天元令,你接了嗎?”
“行,算你悶得出塵脫俗,還得我來找話題是吧?”
寧衝晃了晃手中如皓月當空的亮銀槍,淡然說道:“先是尋覓阿誰冷雲無果,厥後又碰到了一個絆腳的小蒼蠅,順手摒擋了一下,以是來晚了!”
“這個……冇需求吧?”
齊康長見寧衝已經完整被仇恨矇蔽,心中不免有些可惜,點頭道:“我也不是普度眾生的善人,隻要你不殺這個草包少爺,其他的我也不攔你!”
“乖乖,連判官都打傷了,那你接天元令另有甚麼用,那大金頂上的武林大會,你也去不了了!”
冷雲抬手攔住喬素,而後笑著問道:“柳前輩,彆來無恙啊!”
寧衝皺眉看著齊康長,迷惑問道:“你被一個草包……佩服了?”
“水下裡手,飛泉山的人?”
“那好,刁仁如果進山,記得告訴我!”
腰懸四柄配刀的齊康長,捂著肚子假裝想要解手的模樣,一起閒逛到樹林深處。
寧衝聞言,便將亮銀槍放在一旁,雙臂抱於胸前,悄悄看著齊康長。
談及此事,寧衝頓時不忿道:“封不棄的技藝,隻能說是不堪入目,但他身上帶著很多奇門法器,我一時不察,隻是劃傷了他的臉,讓他趁機逃了,不過如果能再碰到他,我有實足的掌控取其性命!”
齊康長搖了點頭,正色道:“不過你現在也彆急著去找冷雲了,我當時為了脫身,隻能將你我的籌算對他和盤托出,成果這位年紀悄悄的老刀把子,彷彿對本身是呼延雄私生子的身份並不在乎,乃至還表示呼延嘯雨尋機弑父,並且眼下正以他這位草包弟弟為釣餌,將刁仁引到山裡來,替上一代老刀把子報仇!”
齊康長獵奇問道。
“呦,第二打第四,成果如何?”
酒水飛濺之間,柳長風從酒缸中探出頭來,眼神迷離的看著冷雲,醉醺醺的說道:“無恙個屁!都是你這小子冇安美意,老夫現在因果欠的海了去了!”
……
“你曉得眼看著一個草包,在被冷雲深深刺激過後,變成了一個特彆儘力,特彆長進的草包,是一件……一件多麼成心機的事嗎?”
齊康長手口並用的解釋著,但見寧衝還是一臉不解,隻得坦誠說道:“我共同這位草包少爺演戲演的久了,實在是下不去手,也有些不忍心看著這麼個純真天真的草包,替他老子受過,就這麼簡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