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心便是至心，這不是買賣！”喬素正色道。

案上牌位一樣已經蒙塵，不過還能看出供奉之人全都姓王，大抵便是本家的長輩先祖了。

冷雲猛地展開眼睛，麵色凝重的起家來到香案以後。

“我叫喬素！”

在浩繁牌位的最下方，則是兩個並列一起的靈位，一個供著胡老太奶，一個供著胡老太姑。

冷雲大聲嗬叱住還想上前檢察的喬素，一臉正色的對眾靈位拜了三拜。

冷雲見那女人走到院門外，蹲在門口抓起一把雪便往石碑上抹，口中仍舊像是逗弄小孩普通呢喃，點頭說道：“看來她已經失心瘋了，先到屋裡避避風雪，包裹裡另有些乾糧，彌補些體力立即上路，這個處所不能久留！”

女人聞言，非常歡樂的將懷中石碑豎起，正對著喬素，輕聲說道：“孩子，聽到了嗎？姨娘誇你敬愛，等你長大了，必然要好好孝敬姨娘！”

“甚麼！”

女人看著兩人倉促忙忙的背影，抱著石碑走到門外通衢中心，一言不發的坐在冰天雪地之間。

喬素本來還想委宛辯白一番，但冷雲卻匆道了一聲謝，抓起喬素的手腕，一個箭步衝出了院子，頭也不回的向山下跑去。

“此地不宜久留，頓時分開！”

固然已經見地過了關東山裡的險惡，但喬素還是做不到冷雲那般絕情冷酷，不管碰到任何事都能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