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寒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冷雲,當真說道:“確是前所未有,環球罕見!現在有了這幅虎骨,我對冷前輩的傷勢已經有了八成掌控,不過我當初成心刁難冷兄弟的藥方,恐怕真的要用上了!”
定坤道人一見到冷雲,眼中便是袒護不住的膩煩,轉而低聲對白珂經驗道。
白勝男固然對梅寒的經曆略有不屑,但關乎到冷文杉的傷勢毫不敢草率,當即轉頭向後院喊道:“阿誰劈柴的,立即把晾在柴房的虎骨抬過來!”
冷文杉看著沉穩儒雅的梅寒,不住的點頭讚道。
“誒……”
梅寒看著那位二仙山大當家,在冷雲麵前彷彿總有一股小女兒姿勢,心下不由莫名的一陣惡寒,趕緊將視野轉到虎骨之上,抬手摸了摸,又拿起來聞了聞,當真估著藥性。
梅寒暗自考慮一番後,正色道:“冷前輩與老恩師乃是故交,梅某身為長輩,也該出一份微薄之力,等我上龍頭山談好合作事件,也該回家去看一看了,這上麵的輔藥就交給我吧,冷兄弟隻需求找到兩味主藥的另一味就好!”
“那你也不能難為人啊!”
梅寒趕緊接過兩根參須,放在兩手當中細心打量一番,而後舉起來比量了一番,眉頭卻越皺越緊,茫然問道:“冷兄弟你……究竟對人蔘女人做了甚麼?到底是甚麼姿式,能薅下兩綹髮絲?”
“能不能教,你倒是說句話啊!”
“誒,你的神采如何怪怪的?”
冷文杉眼中冇有失落也冇有等候,隻是淡淡點頭道:“統統皆有命數,當年的經曆是我一意孤行,成敗與否都不悔怨,眼下不管能不能治好傷勢,都是我的命數,你不要有任何承擔,大膽開方劑就好!”
“鑄刀翁的門徒,又出身濟世堂和枝子門,公然是人中龍鳳啊!”
“能啊,這可太能了!”
冷雲輕咳兩聲,回身抽出長槍,正色道:“梅把頭無需多慮,固然留下製藥,我這就去尋那蛟龍之血!”
梅寒從懷中拿出在太歲山搜獲的百年份山參,轉頭看向冷文杉,正色道:“冷兄弟尋覓蛟龍之血必定需求時候,恰好冷前輩的身材過分衰弱,冇法接管猛藥進補,這段時候我先調製一名內服藥,為前輩調度身材,以便於今後用龍虎鍛體散浸泡滿身,隻可惜這株百年份的人蔘,有些配不上那千年虎骨啊!”
“人中龍鳳呐!”
“短長啊!連人蔘精的頭髮都扯下來了,到底用的甚麼姿式啊?”
白珂跺著腳向師父低聲抱怨,而後倉猝上前搭手,與冷雲二人改成各抬著槍桿一端,終究將虎骨架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