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朽冇有體例。”族長擺手,又顫巍巍嚮慕容驍施禮,“老朽親身前來,是怕這小輩說不清楚,讓王爺誤覺得我雲家不肯意借,從而遷怒於我們。”
病人在昏倒中,冇有吞嚥認識,餵了兩勺喂不出來,楚昭便讓人拿了鶴嘴壺,撬開她的嘴一點一點灌出來。
楚昭皺眉看了他一眼,伸手接過來,當著世人的麵將紅綢子翻開,暴露內裡一個黃燦燦刻著精彩祥雲圖案的長方形小匣子。
“賢兒。”方冠儒忙上前喚他,雖思兒心切,口中卻指責道,“你好歹是為官之人,怎可如此行動魯莽,在王爺王妃麵前失了儀態,還不快快賠罪?”
他緩了緩,將那匣子雙手奉上:“王妃若能翻開此鎖,金針便借給王妃利用,王妃若打不開,老朽也愛莫能助。”
慕容驍冇耐煩和他華侈口舌,直接讓北淵帶上幾個侍衛跟他一起去見雲家的族長。
下人們清算了屋子各自去忙,有婢女奉了茶水滴心過來,方冠儒陪著慕容驍和楚昭喝茶等待。
慕容驍焉能聽不出他話裡的意義,氣得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子:“你這老滑頭,在這裡編故事棍騙本王是嗎,本王打不開還劈不開嗎,劈不開還鋸不開嗎,你再不開鎖,誤了性命,看本王敢不敢給你扔爐子裡融了它。”
“方大人免禮。”慕容驍伸手將他扶起,“方大人的孝心本王萬分瞭解,不過令慈顛末我家王妃的救治,現已轉危為安,大人能夠不必傷悲了。”
“本來如此。”她說得淺近易懂,方冠儒當下便明白了是如何回事,接著問道,“身材上的病又是甚麼病呢,為甚麼統統的大夫都說是風寒,可就是治不好呢?”
方唯賢恍然大悟,雖不知父親為甚麼隻誇大王妃而遺漏了王爺,但還是重新撩袍跪下,向兩人恭恭敬敬叩首伸謝。
雲七怕被族長罵,躊躇著不肯走,被北淵拎小雞子似的強行拎走了。
老族長不慌不忙道:“諸位有所不知,這匣子本身就是一把鎖,想當年我家老祖宗過世後,前輩們也曾找了很多能工巧匠想將它翻開,終究卻無一人能夠勝利,我們便將它請到祠堂當作傳家寶供奉起來。”
“這個嗎?”楚昭遊移了一下,“這病可大可小,詳細病因還是等夫人醒了再說吧!”
因為說到剿匪的事,縣丞又側重提了幾筆周邊各地的匪患,此中寫到有一個仙顏女子自稱靖南王妃,孤身一人從匪賊寨中救出了幾名被擄的民女。
前不久,蜀州泰來縣縣丞往都城去了一封信,說他們的知縣因剿匪不力被朝廷派去的梭巡使砍了腦袋,梭巡使承諾會儘快向朝廷上書任命新的知縣,厥後卻一向冇有訊息,不知是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