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驍微微皺起眉頭,對這話不免有些衝突。
您是要奪皇位的人,您做的這統統,是為了擴大您的影響力,在百姓當中建立聲望,以便將來您登上皇位時,能讓天下民氣悅誠服。”
“有王爺這話,臣就放心了。”祁鳳山欣喜道,“從現在起,王爺不要再與王妃爭論和反麵離的事,與她好好相處,並肩作戰,爭奪早日將天下安定,不管她喜好誰不喜好誰,您隻要記著一句話,她和那些男人都是在幫您打天下,您內心就均衡了。”
祁鳳山如許想著,渾然忘了本身當初是如何支撐慕容驍和楚昭在一起的,又是如何盼星星盼玉輪盼著兩人圓房的。
他不由心灰意冷,鬆開楚昭,把信拍在她手裡,回身回了本身房間:“好,你就冥頑不靈吧,本王倒要看看,冇有合離書,你如何與他雙宿雙飛?”
彆說看了,他隻要想一想,心中就像是有把火在燒。
這倒也是。
特彆蕭馳迴歸後,他因為太驚駭落空她,每天想的都是如何留住她,如何分歧她和離,早已把爭天下的弘願拋到了腦後。
祁鳳山默不出聲地看著他,見他神情漸漸產生了竄改,便知他已經回過味來,忙又藉機再給他吃一顆放心丸。
之前他們上了王妃的當,才聽信她的話,藉著給太後治病進京,現在想想,如果遵循他們本來的打算直接打到都城,或許事情早就成了。
喂完了鷹,她又給蕭馳寫了一封信,讓蕭元帥帶歸去。
再如許下去,他感受這把火不是燒死姓蕭的,就是燒死他本身。
母鷹開初非常謹慎,看到蕭元帥在楚昭手上吃得歡樂,便也謹慎翼翼地湊過來,叨起一塊就跑。
祁鳳山正從窗戶偷偷察看兩人,見慕容驍返來,忙坐回到書案前,假裝在寫東西。
祁鳳山又語重心長地接著勸:“王爺對王妃的心機臣明白,可王爺自從到了都城,就垂垂被王妃哄得忘了主次。
祁鳳山說得對,如果他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爭奪皇位,將來如何向那些忠心跟隨他的府臣,幕僚交代,如何向靖南軍的將士們交代,如何向那些與他締盟的盟友交代?
慕容驍漸漸坐直了身材,做了一個深呼吸,強行壓下內心的煩躁,在祁鳳山殷切的目光諦視下點了點頭:“你接著說。”
“您都做天子了,她不臣服還能如何呢?”祁鳳山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