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寨子裡搶來的東西散給四周的百姓,然後帶著你那兩百三十七個弟兄跟我一起去涼州。”
這天,他正在房裡和小妾卿卿我我,俄然有人闖出去,往他床上扔了一顆人頭。
“廢話,當然去打西戎。”
跟著步隊的強大,蕭將軍的名頭逐步在西部一帶清脆起來。
“匪賊如何了,國度興亡,匹夫有責,彆奉告我,你們慫的隻會欺負百姓。”
百姓們不曉得他是甚麼來路,也不曉得他是好是壞,卻都感念他的恩德,四周鼓吹他的威名。
垂垂的,這威名越傳越遠,終究一點一點地傳到了楚昭的耳中。
“跟,跟,跟,我跟,你上哪我都跟……”大寨主死死抱住他的腿,大聲道,“我願誓死跟隨蕭將軍擺佈。”
大寨主麵如死灰,望著那人鋒利如刀的眼神,摸索道:“叨教豪傑如何稱呼?”
有冇有能夠,王妃就是跟他學的?
“有個章給你蓋一下就不錯了,再敢囉嗦,老子就直接搶了。”
楚淮表示不懂,也學著王寶藏裝深沉,內心服膺一句話——他是戰神,聽他的。
“可,可……”
……
大寨主連滾帶爬將人攔住:“解藥呢?”
這一天,蕭將軍來找楚昭,滿臉震驚地奉告她,幾百裡以外的和州,有人打著他蕭將軍的燈號到處招兵買馬,招搖撞騙,拉起了一支幾千人的步隊,正一起奔涼州而來。
“熟諳吧,你小舅子。”蕭馳拉了張椅子,大馬金刀往他跟前一坐,長劍拄著地,好整以暇道,“你若不想和你小舅子一樣的了局,我如何說,你就如何做,敢打個磕絆,就讓你人頭不保。”
“你都不跟我,我憑甚麼給你解藥?”蕭馳說,“你就在這裡等著腸穿肚爛,七竅流血而死吧!”
“不去是吧,那我走了。”蕭馳起家就走。
平常也冇傳聞四周有這麼一號人呀?
鹿鳴山的大寨主剛納了第七房小妾,恰是蜜裡調油的時候,早晨親不敷,白日還要再補一回。
“誰曉得呢!”蕭將軍說,“一群烏合之眾,還無能甚麼,怕不是想趁火打劫搶地盤。”
不是吧?
但他也不敢問,隻得點頭道:“蕭將軍想讓我做甚麼?”
楚淮和王寶藏可算開了眼界,之前他們感覺王妃就夠不講理了,冇想到這位更不講理。
誰知他動機剛起,就被那人撬開嘴塞了一團甚麼東西出來,冇等反應過來,那人將他下巴一抬,那團東西就猝不及防地被他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