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狄王躺在床上,粗重的呼吸,四肢百骸都是軟的,連手指都不能再動一下。
“跳舞?”北狄王嘲笑一聲,“你們當孤王是傻子嗎,帖木這些天都乾了甚麼,孤王全都曉得,他覺得他那點小把戲能瞞過孤王嗎?”
但是下一刻,他卻震驚地發明,他的手微微顫抖,有點使不上力量,
“……”
那些玩物在他眼裡,和一隻狗一隻貓冇甚麼兩樣。
楚昭說:“你說的冇錯,當年的我確切很英勇,但那也是因為你的先人氣力強大,個個都是豪傑,我與他們搏命搏殺,血戰雁雲關,不但將他們當作侵犯者,同時也是惺惺相惜的敵手,他們值得我在疆場上打敗他們,而你……”
楚淮將信將疑,伸手推了北狄王一把。
“哦。”楚淮拍拍胸脯,鬆了口氣,“那你如何不事前奉告我?”
“孤王從小到大,不知被兄弟們下過多少次毒,如果連這點警戒性都冇有,孤王早就死了。”北狄王對勁道,“你覺得你的藥很高超嗎,孤王平時用來掃興的藥都比你的藥效強”。
他的床特彆特彆大,是為了滿足他與多人共寢特地打造的。
看來他能殺死統統的兄弟坐上王位,不是冇有事理的。
北狄王隨即撲上來,又將兩人撲倒在床上。
北狄王看著姐弟二人怯生生的模樣,更加的心癢難耐,脫了外袍扔在地上,一手拉著一個就往床上滾。
北狄王撲通一聲栽倒在床上,瞪大一雙不成思議的眼睛。
楚昭在他手內心收回胸有成竹的笑,叫楚淮把他推開。
北狄王向來以勇猛善戰為傲,自誇是頂天登時的大豪傑,是草原上最有威名的王者,冇想到卻被一個女人如此看輕,說他不配做她的敵手,還說他給先人丟儘了臉麵。
“因為孤王不怕。”北狄王放肆大笑,“孤王早已在寢殿表裡安排了人手,彆說你們兩人,便是帖木和你們統統的朋友一起來,也休想逃出孤王的手心!”
楚昭沉默一刻,眨眨眼,問他:“你既然早就曉得我們有題目,為何還敢帶我們回寢殿?”
“事前奉告你,你會露餡的。”楚昭戲謔地看向北狄王,伸手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如何樣,草原上最威武英勇的大豪傑,現在,你還要把我們統統人都剁了喂狗嗎?”
“……”
楚淮比他還要震驚,顫聲問楚昭:“長姐,怎,如何回事?”
“不會。”北狄王掐著她的脖子,惡狠狠道,“你們統統人,孤王一個都不會放過,孤王要把你們全都剁成肉醬喂狗,讓統統人都看一看叛徒的了局,看誰還敢再叛變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