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醜婦,不奉養婆母,不顧問夫君,整天淨想著紅杏出牆,被他抓了個現行,竟然另有臉問他為甚麼。
“王爺息怒,聽貧道漸漸說。”謝乘風還是一派清風朗月的模樣,“貧道上回那樣說,實在是為了替王爺安撫民氣,王爺想想看,靖南王府在雲州公眾眼裡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倘若公眾們傳聞王府有妖邪作怪連害幾條性命,他們還能放心過日子嗎,雲州城還能安靜嗎?”
楚昭嘲笑:“王爺是捨不得我,還是捨不得我的醫術?”
慕容驍瞪眼著她,牙咬得咯吱響,下頜線繃得緊緊的,任誰都能看出他在死力忍耐。
“還是我來解釋吧!”
蘇暖玉嚇一跳,顫聲道:“我頭上有甚麼?”
慕容驍在看到謝乘風摸楚昭的頭時,就已經肝火中燒,這會子見兩人都護著楚昭,彷彿不把他這個王爺放在眼裡,更是怒不成遏。
“……”
“是啊姐姐。”蘇暖玉唯恐楚昭又歪攪胡纏轉移話題,上前一步說道,“削髮人也是外男,我們身為內宅婦人,名節最為首要,不該不顛末夫君的同意暗裡與外男相見。
蘇暖玉隨後而來,見此景象,內心又妒忌又等候。
“貧道當然冇忘。”謝乘風不慌不忙道,“世上若當真冇有妖邪鬼怪,我們這些修道之人還學那驅邪之術做甚麼?”
慕容驍頓時大怒。
楚昭歎口氣,一臉安靜地看著慕容驍:“王爺若真信了蘇側妃的話,現在就砍死我吧,不消管我是不是冤枉的,也不消管老夫人的頭疾會不會複發,更不要管甚麼劉家方家,如何痛快如何來就是了。”
莫非真的隻是為了一個正妃的位子嗎?
“上回本王就看你們兩個勾勾搭搭眉來眼去,說,你們到底是甚麼時候勾搭上的?”
楚昭非常無語,伸手拉開阿傲和謝乘風,迎著寒光森森的劍尖走到他麵前。
蘇暖玉冒充禁止,內心卻急得不可,巴不得他現在就脫手。
一番話看似在疏導楚昭,實際上倒是又挑火又堵路,直接把楚昭逼進了死衚衕。
他頓了頓,視野逗留在蘇暖玉頭頂,長眉微微蹙起。
妒忌的是楚昭長這麼醜還能讓兩個男人冒死相護,等候的是王爺快點砍了這醜婦的腦袋,不要再給她抵賴的機遇。
“啊!”蘇暖玉頓時花容失容,尖叫一聲撲進慕容驍懷裡。
提及來,本身又不受寵,還醜成如許,對蘇暖玉一點威脅都冇有,她為甚麼就這麼容不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