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上午,蘇暖玉又在房裡發脾氣,婢女春櫻從內裡返來,冒著被罵的風險進了屋,一臉奧秘地說道:“側妃,瓊華院那邊有動靜。”
管家權是她的,王妃的位子也是她的,誰敢跟她搶,誰就得死!
可說是如許說,現在的楚昭卻不是誰想動就能動的,蘇暖玉連續想了幾天,也冇想到甚麼弄死楚昭的好體例,又因為身邊剩的人到處不得用,脾氣目睹著一天比一天暴躁。
蘇暖玉挽留了幾句冇能把人留住,等慕容驍走後,又關上門砸了一堆東西。
“甚麼動靜?”蘇暖玉還在生悶氣,看她的眼神都帶著幾分不耐。
慕容驍見她如此,便冇再往下說。
蘇暖玉更加委曲起來,一雙美目淚水盈盈:“有王爺這話,妾身故了也情願。”
實在不可,到時候他另拿彆的和她互換就是了,歸正她對甚麼都不在乎的模樣。
“……”慕容驍難堪地歎了口氣,“好了,彆哭了,你想做就做吧,隻要你不感覺辛苦。”
萬一楚昭真的幫他拿下了方冠儒,他就不得不兌現承諾,到時候,暖玉必定又要悲傷難過。
方冠儒也不是那麼輕易拿下的,現在說這些為時過早。
到了門口,又留步轉頭瞪眼楚昭,忿忿道:“去也不帶你!”
一來二去,院裡的下人都怕了她,等閒不敢往她跟前湊。
他轉著扳指,盯著楚昭看了兩眼,幽幽道:“如此說來,竟是本王小瞧了王妃,小瞧了白雲觀,過幾日本王得了空,定要去那邊開開眼界。”
慕容驍窩著一肚子火去了薔薇院。
楚昭那醜婦,自個捧著茶喝得悠然得意,都不曉得給他沏一杯。
“……”
如許想著,慕容驍俄然又不想留在蘇暖玉這邊過夜了,便藉口有公事要措置,起家回了前院。
春櫻走近了些,抬高聲音道:“奴婢看到阿誰叫謝乘風的羽士往瓊華院去了。”
蘇暖玉一見他來,立即滿麵帶笑地迎上去,親身為他寬衣脫靴,又倒了溫水給他洗手洗臉,拿軟帕子擦乾,再將沏好的熱茶遞到他手邊。
“王爺,妾身還覺得王爺再也不要妾身了。”
一想到楚昭和他要管家權,他又有點憂愁。
“奴婢不曉得,隻看到他進了瓊華院。”春櫻說,“他那天幫著王妃欺負側妃,奴婢猜想,他們的乾係必定不普通,說不定王妃住在道觀的時候兩人就熟諳的。”
慕容驍頓時沉下臉,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不可,絕對不可。
甚麼人呐這是,莫名其妙就惱了。
“王爺去的時候帶上我吧!”她笑著說,“上回阿誰乘風道長,我總感覺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見過,王爺帶我一起去,我好向觀裡的人探聽探聽,看看他是不是曾經去過白雲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