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熟諳阿傲的那天起,這少年的出身就是一個謎,他們為此不知做過多少種猜想,從靖南王府出逃時,她乃至還想帶他去涼州尋覓影象。
說完便退了出去,把門關上。
一樣的話,阿傲已經說過一遍了。
這麼快就入夜了,她是不是該用晚膳了?
阿傲挨著她在床邊坐下,小聲道:“內裡阿誰將軍,說我是老北狄王的私生子。”
帖木將軍端著燭台站在他右手邊。
阿傲當初是被馬估客從涼州帶到雲州的,他會馴馬,會武功,本就不該是個普淺顯通的孤兒。
她展開眼睛,在黑暗中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正要叫人送飯過來,門吱呀一聲開了,有人端著蠟燭呈現在門口。
她此人向來想得開,除了蕭馳,從不鑽彆的牛角尖。
“或許我像我娘呢?”阿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