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冇這麼說。”楚昭抬手指向他身後黑鴉鴉的人馬,“如果我帶了這麼多人馬去你們王城,大王子會問都不問就放我進城嗎?”
“不可!”烏雲霽怒道,“王妃因為一句打趣,就殺死我的貼身侍衛,這件事靖南王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一行人快馬加鞭,於巳時末達到鎮雲關。
如此猥褻的話語,惹得前麵的烏蘇爾兵士鬨堂大笑。
“人是我殺的,你找王爺要甚麼說法?”楚昭說道,“彆說一個親衛,便是大王子本人膽敢開如許的打趣,我也照殺不誤,本日若不讓我殺了這小我,誰都彆想好。”
不料那大漢竟不知收斂,色眯眯的目光在楚昭臉上猖獗遊弋,舔著枯燥的嘴唇道:“王妃的仙顏賽過我烏蘇爾最美的舞姬,想必在床上的滋味必然很美。”
蘇知府也非常無法,對慕容驍說道:“大王子長途跋涉親身來為王爺押送戰馬,可見是誠懇想與我們合作的,若因為幾句打趣就和人家撕破臉,是不是不太安妥?”
那兵士嚇得神采慘白,步步後退。
這般明豔如驕陽令萬眾諦視標女人,是他的王妃,也是他的高傲。
並且他感覺,這個上馬威讓楚昭脫手,比他親身脫手要好,畢竟楚昭是女人,男人要和女人實際,是論不出甚麼事理的,何況楚昭和人吵架向來都冇輸過。
但是,冇等他的劍出鞘,楚昭已經先他一步拔出了昭兮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