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傲嚇壞了,忙勒住韁繩,讓馬停下。
正說著,楚昭俄然擰身過來,一頭紮進他懷裡,摟著他的腰嗚嗚地哭出聲來。
阿傲跟過來,在她身邊坐下,順手揪了一根狗尾巴草,拿在手裡把玩。
兩人上了馬,伴著滿天落霞原路返回。
憨態可掬的模樣逗得楚昭哈哈大笑。
蕭騁雲,你到底在那裡?
阿傲策馬奔馳,一隻手將楚昭緊緊圈在懷裡,隔著薄弱的夏衣,兩人的身材緊貼在一起,帶給他從未有過的獨特感受。
大顆大顆的淚從楚昭臉頰滾落,阿傲頓時嚇得六神無主,內心那點亂七八糟的動機也隨之煙消雲散。
楚昭:“……”
“好,我會和她說的。”楚昭說,“不過,你肯定不再考慮一下嗎,鐵錘真是個好女人。”
楚昭重新到尾都冇表示出甚麼非常,他底子就不曉得她受了傷。
她望著無邊的草場,內心默唸阿誰名字。
“好。”阿傲戀戀不捨地應了一聲,把一個毛茸茸的東西遞給她。
“王妃,您為甚麼哭呀?”阿傲謹慎翼翼地問。
“嗷!”他伸出兩隻爪子,衝楚昭叫了一聲。
園地中心悄悄站著一群人。
“隻要偶然候就會來的。”楚昭說,“你好好跟著張行舟練習,我們能夠很快就要進京了。”
“彆看了,冇多大事,就不謹慎劃了一下,我歸去再上點藥就好了。”楚昭收回擊,看他那嚴峻的模樣,表情莫名好了起來。
“不是不喜好,但不是那種喜好。”阿傲說,“她人很好,講義氣,又能打,我更想和她做兄弟。”
“都怪我,都怪我……”貳心疼地端住楚昭的手,想把布條解開看一看。
這個邀約如此俄然,楚昭來不及思慮,抓住他的手縱身一躍,便借力上了馬背。
算了,隨便王妃如何說,歸正他是不會娶媳婦的。
王妃不做針線不進廚房,如何會不謹慎劃傷了手?
她哭得如許悲傷,是不是又想起了那位故交?
兩人都沉默下來,任由晚風拂過野草,落日染紅雲霞,歸鳥唱響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