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四停下來,掩麵慚愧大哭。
“王妃,那本醫書是我們雲家的醫學秘笈,又不是詩詞歌賦,如何能隨便彆傳?”
“是啊是啊,傳出去大師都學會了,我們神醫堂難道更加複興有望了?”
楚昭忍著笑,再次掃視全場:“既然冇有人反對,這族長之位就由雲豐華接任了。”
李老四一口氣說到這裡,已經是泣不成聲,對著雲豐華猛扇本身耳光:
紮了幾天,我的腿垂垂好轉,雲大夫最後一次為我紮針時,說這一次是最關頭的,紮完以後,三日內不無能活,不能磕碰,不能沾冷水,隻要過了這三日,今後就不會再疼了。
我隻要這麼一個兒子,便是再不好,也老是心疼他,每日辛苦做工替他還賭債,還給他籌措了一個媳婦,想著他成了家或許能收斂些。
大樹參天,枝繁葉茂,似火的驕陽在枝葉間投放工駁的光影。
“……”雲家人都啞了聲。
就算真有歹人,也不會是衝他來的。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族長,也冇有才氣辦理一個家屬,現在,我年紀大了,精力和體力也更加跟不上,這個族長的位子,就讓豐華來接辦吧,但願他能在王妃的指導下,帶領族人重振神醫堂昔日的榮光。”
就算他受了委曲,要給他賠償,可族長之位又不是一塊糖,如何能說給他就給他呢?
楚昭又伸出一根手指:“第三,神醫堂此後不但隻在雲州生長,還要在天下各地開設分堂,行醫問診救死扶傷的同時,將醫學知識傳播四方,造福天下百姓。”
王妃還真是不客氣。
那天雲大夫去我鄰居家出診,路過我家門前,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病症,得知我冇錢請醫,就趁著每日來為鄰居複診的便當,捎帶著免費為我紮針。
“不平憋著。”老族長幾十年來終究硬氣了一次,“我就是要讓豐華來做族長,你們誰不平就自請出族,另立流派,我毫不攔著。”
“……”
“多謝王妃教誨,我們定當銘記在心。”公眾們紛繁下跪,心悅誠服地向楚昭叩首致敬。
“雲大夫,我對不住你,我不是人,我恩將仇報,連牲口都不如,這十年來,我被兒子折磨得生不如死,冇有一天不是在懊悔中度過,這輩子我已經是個廢人,下輩子當牛做馬來還你的債……”
楚昭稍停了幾息,給大師留出一點點深思的時候,隨後才又接著說道:“雲豐華的委曲,不能就這麼算了,我會上報官府將李老四的兒子緝拿歸案,為雲豐華平冤昭雪,李老四該承擔的任務也逃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