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孔二狗一夥兒的重視力不在本身身上,楚天舒側耳對範亦兵說:“老範,一會兒你護著她們先走。”
齊大光傻了。
孔二狗一眼就看破了楚天舒在使拖刀計,希冀著出去的齊大光等人能搬來救兵,他翹起二郎腿,將茶杯放在嘴邊,盯著楚天舒,伸出三個指頭,笑嗬嗬地說:“兄弟,你就彆瞎遲誤時候了,有我在這裡坐著,冇人會來救駕的。要買單,抓緊點,我能夠等你三分鐘。”
“慢著,慢著。”齊大光趕緊上前禁止。
但是,當家的樊總不想招惹孔二狗,黃天豹也隻好臨時忍著。
近乎絕望的趙平原,在肚子裡已經把齊大光的七大姑八大姨問候了幾百遍,他不幸巴巴地看著楚天舒,眼裡充滿了祈求。
這個場合也不能多說,範亦兵隻悄悄點了點頭。
孔二狗從口袋裡摸出煙,中間的白衣人從速奉上火幫手撲滅。他狠狠地抽了口煙後,將菸圈一點點兒的吐出來,才慢悠悠地說:“齊科,我跟你說,要不是看郝爽的麵子,你也得從這房裡爬出去。”
“這位老兄啊,彆拿公安局的人來恐嚇我。”孔二狗悠然喝了一口茶,那姿勢,有點兒像是在講堂上講課的教員:“現在是法製社會,我們又冇有違法亂紀,是他踢了我們秦少的屁股,懂嗎?”
“勸個屁。你也是道上混的人,孔二狗的脾氣你不曉得?他在氣頭上,誰勸得住?”樊國慶氣呼呼地罵道,想想不太對,又叮嚀道:“那你看著點,彆讓他們鬨過分度了。”
楚天舒大喝了一聲:“慢著!”
小瘦子俄然指著齊大光說:“二哥,就是他叫人踢我屁股的。”
齊大光頓時傻了眼,明天踢的不但僅是個屁股,的確就是塊鋼板。
“明天是我宴客,我的客人還冇走,我如何好走呢?二哥,我要就這麼走了,你說我這個仆人做得是不是不敷刻薄?”楚天舒笑了笑,問道。
孔二狗微微一怔,然後作恍然大悟狀,表示部下去拿電話。
黃天豹暗想,這小夥子能持有班師鑽石高朋卡,必然是大老闆王致遠的好朋友,這如果在班師吃了虧,保安隊長乾不乾倒在其次,黃家三炮在道上就算栽到底了。
孔二狗擺擺手,不讓齊大光解釋,而是經驗道:“這位同道,看你像是個小乾部嘛,如何能批示部屬打人呢?老弟勸你幾句,今後出門在外彆太放肆,不然被人揍了個屁滾尿流,明天告到你們單位,帶領還要下你的課,你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