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鐵梅就摸了一下,冇等丁長林調劑好自已的姿式,又反過來推倒了他,直接坐了上去。
丁長林坐不住了,呂鐵梅的企圖太較著了,徹夜必定他是她的菜。
丁長林的眼裡、內心、統統騰躍的細胞裡,滿是呂鐵梅曲線通幽的山川之路,他抱起了呂鐵梅,徑直摸上了她的寢室,燈也冇開,把她丟在了那張令丁長林戀慕過的大床上。
丁長林那道門剛閃了一條縫,呂鐵梅就摸索而上,他退,她就進,他進,她就退,如貓戲老鼠似的玩耍起來。
呂鐵梅卻賴著不走,見丁長林把手抽開了,就又去抓酒瓶,丁長林就去搶酒瓶,呂鐵梅全部身子撲空了,跌在了丁長林懷裡。
“部長,你喝醉了,我送你去歇息好不好?”丁長林說著,就去扶呂鐵梅。
丁長林象是下了嚴峻決計一樣,端起酒杯一飲而儘,呂鐵梅看著他,嘻嘻地笑了起來,也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等滿上了一杯後,呂鐵梅又說道:“你的自在之身是我給你的,你如何酬謝我?”
丁長林好鎮靜啊,他但是第一次見一個女人這麼孔殷,她越急,他越是逗她,貼著她的耳根說道:“犁生鏽了,你摸,你摸。”
“旱了十年,犁一次會花田的,傻瓜。”呂鐵梅的酒意醒了很多,可她捨不得放丁長林走,她還要,還要,彷彿十年的等候,就為了這一夜。
最動聽的音樂在丁長林耳邊吟唱,他冇推測自已把一個女人乾成這個模樣,成績感暴棚的他,越戰越勇,直接掀掉了跳得歡暢的呂鐵梅,把她拖到了床沿邊,開啟著水牛犁田的形式,稀裡嘩啦地縱情極力地深耕著。
丁長林鹵莽地把呂鐵梅重新翻倒過來,直接撕爛了這女人的旗袍,冇想到這女人通身白得刺眼,並且肌膚如瓷玉普通,摸上去又涼又爽,固然比文思語年長幾歲,卻一點不輸那丫頭的肌膚。
每一犁一寸,呂鐵梅就叫得特彆地歡暢,水牛在水田裡踏出來的響聲,和這個女人的歡暢聲交叉在一起,充滿著丁長林的耳膜,好久,他冇有這麼深深地耕過田,哪怕是和文思語的那一夜,他也冇這麼賣力地耕耘著。
呂鐵梅是真的太久冇有聞過男人的雄性味道,特彆是丁長林的手一壓上她的肌膚時,她整小我顫抖不已,這感受令她顧不上羞怯,死死地纏住了丁長林,求著他說道:“彆玩了,求你了,我要你犁田,犁死我啊。”
情長路短,他是她的!
一團香噴噴,柔綿綿的身子壓下來時,丁長林完整懵逼了,本能地順勢抱住了呂鐵梅,大腦裡卻一片空缺,不曉得產生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