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摸摸頭_第4章 我有一碗酒,可以慰風塵(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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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林遭受戰是家常便飯。1984年6月3日,老兵經曆了影象裡最深切的一次搏鬥戰,兩邊都用了56式軍刺,老兵的右腿肚被捅穿,他堵截了對方的喉管。

他平時喊我“大冰兄弟”,歡暢起來了,喊我“小渾蛋”“小不死的”。禮尚來往,我喝醉了酒後,一口一個“老不死的”喊他。

他喊標語:1、2、一……一二三四!

油錘灌頂的招式他是不使的,滅火器十幾斤重,幾類李元霸的大錘,砸到肩膀上必須是粉碎性骨折,砸到腦袋上指定出性命。

煩人的另有螞蟥,鑽進肉裡,揪不得拽不得,越拽越往裡鑽,火也燒不得,不然半截燒掉半截爛在體內,螞蟥有毒,整塊肉都會腐敗。

他噘著嘴踱疇昔,鉗子一樣的大手專擒人手腕,擒住了就往門外扔,不管掙紮很多短長,手腕一被鎖,皆難逃老兵的毒手。也冇見老兵技藝有多敏捷,但對方的拳頭就是落不到他身上,他腰微微一晃,非論是掏心拳還是撩陰腳全都擦身而過。

這幾百名年青人,大多死亡於1985年5月28日。

水真涼,我想罵娘。

20世紀80年代初的國境線上,他是戰役豪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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