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摸摸頭_第17章 聽歌的人不許掉眼淚(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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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無俗人論俗務,偶有遊俠撒酒瘋。

男人眼中淚光盈盈一閃,稍後又漸漸隱退。

…………

上一次分袂是在何年何月?誰先轉的身?

在此之前冇人如許誇過他,我們一乾兄弟在一起時很難說出嘉獎對方的話,這算是菜刀靠本身的音樂獲得的第一份承認。

小屋是最後一家民謠火塘,不消麥克風不消聲響,隻唱原創民謠。

前人說:今後偶然愛良宵,任他明月下西樓。

兜兜喊他大樹,聽起來很像在喊大叔,他40多歲的風景,新加坡人。

這裡不是四方街酒吧街,冇人進門就開人頭馬,大部分客人是一碗青梅酒坐半個早晨,或者一瓶瀾滄江矮炮坐一個徹夜,他們消耗才氣遍及不強,我們卻都喜好如許的客人。

歌兒悄悄唱,風兒悄悄追

當著一屋子的客人的麵,我不好多說甚麼,遞給他一瓶風花雪月讓他本身找酒起子。菜刀好酒,一看到啤酒眼裡長星星,喝完一瓶後很自發地又拿了一瓶,很快喝成了隻醉貓。喝完酒的菜刀表情大好,他美滋滋地拿過吉他撥彈幾下,大聲說:接下來我給大師唱首原創民謠……

阿誰女人叫兜兜,端倪如畫,是我見過的最白的女子。

烏蘭巴特林屋德西,那木哈,那木哈

手心朝上,悄悄地托住。

他彈斷了三絃,把本身的作品唱了兩首半,剩下的半首還冇唱完就抱著吉他睡著了,不一會兒,呼嚕打得像小豬一樣。

他把那種自傲的氣場儲存了很多年,他曾站在《中國達人秀》的舞台上理直氣壯地說:我寫歌是為了給孩子們掙買肉吃的錢。也曾站在《中國胡想秀》的舞台上說:我是一個支教教員,但也是一個民謠歌者。

時而潺潺,時而叮咚,時而浩浩湯湯,時而跌宕。

我說:客氣甚麼呀……下次甚麼時候再來麗江?

數不清的散人和歌者在這裡勒馬立足,李誌在這裡發過呆,張佺在這裡撥過口弦,李智和吳俊德在這裡彈起過冬不拉,萬曉利在這裡醉酒操琴泣不成聲。

有些時候,舉手之勞的美意尤其彌足貴重。

她把錢塞進我手裡,又說:明天等菜刀教員醒了,能費事他幫手簽上名嗎?

前人說的不是西樓,說的是離愁。

他們肯當真地聽歌。

一個女人拜彆,留下落寞背影,碎碎的繡花裙

火塘是一種特彆的小酒吧,冇有甚麼卡座,也冇舞台,大師安溫馨靜圍坐在炭火旁,溫熱的青梅酒傳來傳去,沉甸甸的陶土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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