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打趣,卻讓民氣悸。
他高歡暢興地在條約上署名,老闆探過腦袋來瞅瞅,說:你的字如何這麼醜?洋火棍一樣。
時已入秋,水稻已收割結束,田間隻剩一堆堆農戶儲存下來喂牛的草垛,幾頭水牛散放田間,不時有幾隻白鷺尾跟著水牛,踱來踱去。
多麼美好,把唱歌當事情,靠唱歌贍養本身。
他咀嚼著隨身聽裡淒苦的歌詞,想想本身的當下,他拿在錄相裡看到的重罪犯人和本身比較,一個被髮配到采石場搬運巨石,鞭痕累累,一個被桎梏在熱帶雨林裡,從日出乾到日落,曬得跟非洲雞一樣。
阿明站在這個直徑10米、深15米的地牢裡,昂首瞻仰天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受驀地襲來,四周牆壁光滑,空無一物,地底的暗河裡透來陣陣暖流,小吼一聲便會收回龐大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