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做得當真倒是健忘了時候,抖抖手上的手套,一雙手套的後背繡了些青竹葉,另一雙手套繡的倒是繁體的筆墨,她並冇有繡四君子中的花朵,總感覺一個男孩子用那些花腔子會太娘氣。
“啊,這薑茶還彆說,真的很能驅寒,現在滿身都暖洋洋的。”木槿之一口氣喝了一大碗。
剛把門翻開,木槿之一把拉過她高低打量,“嚇死哥哥了,咋回事?咱家的院門如何換了新的?”
這年初女人上桌是有講究的,人家來幫襯還讓人在灶屋裡用飯,木柔桑心中總會不舒暢,也怕村長老婆心中更不舒暢,這才忙開口留人。
木槿之摸摸她的小腦袋,“咱家住得離村裡遠,修個青磚院子估計也就十來兩銀子,這個咱家還能出得起,就當此次的泡菜冇有賺這一筆,mm一小我在家,哥哥又在書院,修個青磚院籽實在要安然些。”
“奶奶,翠花小姨想玩,就讓她多玩會兒,這些是我留給奶奶的五香瓜子,給你拿歸去嚐嚐先,如果放得久了受了水氣,放在稍熱的鍋裡烤烤再吃。”
木柔桑並冇有因為木槿之一時打動而活力,“哥,mm的眼睛可好著呢!”說完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朝他猛眨。
瞧著院門那極新的木門,再看看灰不拉幾的土泥院牆,再一次感慨,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吼,她要推到這舊院牆,她要白牆青磚琉璃瓦房,咳,這都快成木柔桑的執唸了。
木槿之顧不上吃點心,擔憂地問她,“大伯又上門了?”
木意楊端了喝一口,“桑mm,這茶是甜的,內裡另有香芝麻。”
木意楊用布衣兜了些鬆子瑟瑟顫栗的站在門口,“桑mm,我昨兒偷偷同村裡的小火伴們去掏鬆鼠窩了。”
那位大叔是個憨性子,“甚麼遞枕頭?不管啦,快些拿去燒了吃。”
一世人忙完活瞧瞧天氣不早了,個個告彆回家,趙翠花捨不得那盆子還冇嗑完的五香瓜子,賴在堂屋的火盆子前不肯挪動。“娘,我在這兒玩一會兒,晚點再歸去。”
仆人開口旁人自是不會多言,再說村長不也冇反對嘛!
瞧著這兩雙手套本身很對勁,按當代的體例,把那些兔毛的邊角料縫一起,做了兩根帶子,如許掛在肩膀上非常便利。
木柔桑又推了推碟子裡的雪棗糕,“哥,先吃些點心墊墊肚子,今早晨吃紅燒兔肉。”
木槿之一聽急了,搶過她手中的繡花繃子往地上一扔,“mm,哥哥早同你說過了,咱家現在的錢夠用了,這些勞什子還是少做,一雙好好的眼睛可不能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