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小孩是啥?”陳果兒雙手叉腰,舉頭挺胸的經驗小瘦子,彷彿她和這具身材越來越符合了,連心性也趨於小孩子心性了。
“契機?”七郎看向陳果兒,眼中有著沉思。
“果兒,明天你們還來嗎?”小瘦子依依不捨的看著陳果兒和七郎,管事的已經催促了好幾遍了他還不肯走。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小瘦子喝彩了一聲跑到崩鍋跟前,這時候七郎已經把苞米和白糖都放出來,又檢察了爐子裡的火苗。小瘦子學著七郎的模樣,呼呼的搖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陳誌義從早上出去到現在都冇有返來,眼看著天都黑了,李氏很擔憂。
七郎趁這工夫坐在中間的大石頭上歇息,從懷裡拿出藥丸塞進嘴裡,三兩下就吞下去了,又問陳果兒李氏如何樣了。
這是她曾經最常跟弟弟說的話,小時候的弟弟也是胖乎乎的,陳果兒很喜好捏他的臉。厥後還是母親說捏小孩子的臉輕易流口水,陳果兒才改成摸頭。
“應當就是這幾天吧,這需求一個契機。”陳果兒想了想,銀子是花了,但是想真正分炊還需求一個契機,她估摸著這個契機應當快到了。
陳果兒和七郎把崩鍋收好,盤點了一下,明天大半天的時候他們崩出來大抵兩百斤爆米花。陳果兒摸著乾癟的荷包,想到後天又能夠滿滿的,眼睛笑彎成了新月兒。
“你是少爺坯子,當然做不慣活計了,我們但是每天都要乾活的。”陳果兒揚眉看著小瘦子,這些天她和七郎、陳蓮兒每天跑進跑出,又是撈苞米又是登山,可不是練假的。
“娘挺好的,早晨就能下地了。”陳果兒必定的說道,做完手術不能長時候臥床,不然輕易腸粘連,很多走動才行。
“那我明天還來找你玩。”小瘦子揮了揮小胖手,被管事的抱上車依依不捨的分開,馬車跑出了老遠還能看到他從車窗裡探出來的頭。
“好了好了,那你就嚐嚐吧,你都要把我晃散架了。”陳果兒隻好承諾,下一刻卻繃著臉瞪著小瘦子,“不過隻能試一次,崩不好你就都給我吃光。”
小瘦子隻崩了三鍋就過了新奇勁,也有點累了,揉著胳膊來到陳果兒和七郎跟前坐下歇息,戀慕的看著七郎說道:“你都不累嗎?”
李氏往門口看了看,就問陳果兒和七郎,“看著你爹了嗎,咋還冇返來?”
“你不也是小孩子嘛。”小瘦子撅嘴咕噥著,又用力搖擺陳果兒的手,“那我給你摸我的頭,你讓我玩行不可?在家裡除了我爹和九哥以外,我都不讓彆人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