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陳果兒想起來在那裡見過這個女孩了,怪不得剛纔就感覺她有點眼熟,本來是那天在銀器鋪子見到的刁蠻女孩。
正說著話的工夫,遠遠的就看到七郎推著剩下的爆米花返來了,當他看到陳果兒她們被人群圍的水泄不通,也嚇了一跳。剛纔走的時候還一份都冇賣出去呐,如何眨眼間就賣光了?
這時候兩個男人已經來到了陳果兒他們麵前,瞥了眼地上還剩下少量的爆米花,又看了看陳果兒腰間鼓鼓囊囊的荷包,“誰答應你們在這裡擺攤了?”
“待會我再跟你解釋,總之信賴我就對了。”陳果兒忙的滿頭大汗,固然每次她都多送一些,但是她的手小,看似抓了一把,實際上也隻要七八顆爆米花。如許人們會感覺占了便宜,從而也更情願幫襯她們了。
“冇錯。”陳果兒在看到女孩一副公然如此的神采,快速往前一湊,對準女孩的臉用力吹了口氣,“我就是在吹牛。”
“閉上你的臭嘴,你這類泥腿子也敢叫本蜜斯mm?”女孩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拚姐夫?誰冇有?固然人家不必然承認,不過誰在乎?
分炊的事必須儘快,不然事情就難辦了。
“不可,我們如何能丟下你?”陳果兒毫不躊躇的回絕,陳蓮兒也用力點頭,固然驚駭,但她們毫不會丟下七郎本身先跑。
一個十歲擺佈的小女孩,穿戴一身粗布襖裙頤指氣使的站在陳果兒她們的攤位前,女孩指著麻袋裡的爆米花,“這是甚麼東西,如何賣的?”
“孩子,你們從速走吧。這小丫頭真是亭長的親戚,她表哥劉癩子是這的地頭蛇,惹上可就費事了,這幾天躲躲吧。”中間有美意的鄉親奉勸陳果兒,他們長年在闤闠上擺攤,天然明白甚麼人能惹,甚麼人不能惹。
四周再次傳來轟笑聲,對著女孩指指導點。
陳蓮兒賣力稱,陳果兒賣力收錢,每賣出去一份陳果兒還會多給對方抓一把。
眨眼間七郎帶來的爆米花也賣出了大半,眼看著天氣將近中午了,人潮也比剛纔少了一些,陳果兒擦了擦汗。大略算了動手裡的銀子充足四兩了,她另有更首要的事情去做。
“哥,姐,你們先賣著吧,我另有點事。”陳果兒留下陳蓮兒和七郎看攤兒就要走,劈麵又來了賣主。
“冇事。”陳果兒悄悄拍了拍陳蓮兒的手,表示她不要怕,笑眯眯的看著女孩說道:“我姐夫還是鎮北王府的小王爺呐,怕了吧?”
“乾啥?收庇護費,這裡是癩爺的地盤。”高一點的男人撇著嘴,斜斜的站在陳果兒三個麵前,一個肩膀高一個肩膀低,腿不住的顫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