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芝搖了點頭,固然內心也對陳杏兒的行動感覺不恥,但她跟陳杏兒最要好,不管如何也不會嘲笑她的……
“俺曉得了,是不是就像爹把俺送到孃的肚子裡一樣?”八郎恍然大悟,有一次半夜裡看到爹在娘上麵。當時他問爹孃在乾啥,爹說送小弟弟到孃的肚子裡,還說當初也是這麼送他出來的。
“噗!”戚氏忍不住噴出來,陳老爺子那桌也收回噗嗤的聲音,陳誌節更是誇大的一口酒嗆住,咳了半天賦緩過來,就連陳穎怡和二郎等人的肩膀也在顫栗。
“這……他爺奶還冇吃呐。”陳誌義捧著烤麻雀,說出跟李氏一樣的話。
“夠了。”陳老爺子爆喝出聲,“還吃不用飯了?”
“姑,你不會瞧不起俺吧?”陳杏兒緊咬著下唇,都是陳果兒,不然這件事底子不會有人曉得。
這時候陳誌義和七郎也從內裡走出去,陳果兒當即把留給他的那隻烤麻雀給他,“爹,這隻是留給你的。”
“爹,咋把娃娃送到肚子裡?”年紀最小的八郎獵奇的問身邊的陳誌節。
本來陳果兒正在看戲,在這幾近冇有甚麼文娛的當代鄉間,聽這些人冇事刺來刺去的拌嘴也蠻成心機的,卻冇想到烽火伸展到了本身身上。
陳杏兒的一句話刹時將統統人的目光都轉移到陳果兒身上,本來她一個小孩子家家的,頭上戴著甚麼也冇有人重視。並且李氏給陳果兒梳的包包頭,金胡蝶彆在腦後,不重視底子看不到。
陳果兒重視到陳杏兒不懷美意的眼神,本來想說神仙給的,免得她再打歪主張。但是想到曾經跟李氏說的話,如果她再扯談,以李氏誠懇的脾氣必定穿幫,陳果兒想了想還是決定相沿之前的說法。
現在顛末陳杏兒一提示,頓時統統人都看到她頭上的金胡蝶,一對翅膀跟著陳果兒低頭的行動高低扇動,確切很都雅。
“俺不活了嗚嗚嗚……”陳杏兒再也受不了了,扭過身就要往窗台上撞,被中間的盧氏和陳鳳芝抱住,屋裡亂成了一鍋粥。
西屋裡,陳杏兒在盧氏和陳鳳芝的安慰下早就停止了哭聲,隻剩下煩惱了。腦海中不竭回想著陳果兒的話,緊緊咬著下唇,她必然不會讓陳果兒好過的。
“果兒,你這金胡蝶哪來的?俺可不記得給你買過這東西。”秦氏的臉陰沉的彷彿能滴出水來,固然是在問陳果兒,眼睛倒是盯著李氏。
“今後誰也不準再提這茬了。”陳老爺子重重的把筷子摔在桌上,看著陳果兒的背影還想再說點甚麼,卻終究動了動嘴唇甚麼都冇說。吃了一半的飯也冇胃口再吃了,拿起菸袋鍋分開了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