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果兒也感覺這個主張不錯,比起山洞,範掌櫃這裡更保險一些。
陳誌義他們剛纔跟彙賢居的伴計們脫手,幾小我身上都有些擦傷,固然不是很嚴峻,但衣服也被扯破了。
“這不算甚麼,咱都住在一個鎮子上,碰到不公允的事站出來講句話也是該當的。再說我們這的伴計和陳四兄弟還是一個村的,大師也不是外人。”範掌櫃熱絡的接過陳誌義的話,又看向他們身上。
“要不先找郎中來給你們瞧瞧吧。”範掌櫃說著就號召伴計出去,叮嚀了幾句,伴計領命出去。
“明天多虧了張大人和範掌櫃,要不俺們就……”陳誌義支吾了半晌,總算擠出了一句話。他隻是個淺顯莊稼漢,並且不善言辭,讓他說地裡的事還能說上兩句,碰到應酬就一籌莫展了。
彙賢居比來賺的盆滿缽滿,客人多是一方麵,最大的啟事是外埠的老客去他們那進貨。
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了,固然之前說好了隻賣給他們一家,可誰叫他們吃不下這麼多貨呐?再不準人家賣給彆家,這不是蹬鼻子上臉嗎?
相較於彙賢居的熱烈豪華,天和茶莊就顯得古樸平淡了一些,人氣也不及彙賢居。
看台上婉轉的胡弦時高時低,伴跟著平話人頓挫頓挫的聲音時隱時現。
地保坐在正位,範掌櫃以及其他的掌櫃們都在一旁落座,陳果兒他們挨著範掌櫃坐下。
範掌櫃臉上現出了一絲難色,彙賢居的勝利讓他眼熱,他何嘗不想取而代之?可一個茶館吃不下這麼多的天女散花,連人滿為患的彙賢居都做不到,彆說天和茶莊現在底子冇甚麼買賣。
“這是應當的。”範掌櫃道,“我們是不是也寫個文書?”
“是的。”陳果兒點頭,“不過我們手裡現在有兩千八百多斤天女散花,範老闆一下子能吃下這麼多貨嗎?”
陳果兒一行人在範掌櫃的引領下來到了二樓的雅間。
“冇題目。”陳果兒也同意,“不過我但願範掌櫃能把代價抬高一些。”
“是我冒昧了。”範掌櫃也冇在乎,哪個行當都有秘方,他瞭解陳果兒的回絕。
“真的?”範掌櫃猶不太信賴。
天女散花存放的太久味道會變差,萬一不等賣完就變了質,豈不是搬起石頭砸本身的腳,這也是範掌櫃擔憂的。
說罷又擔憂的看向陳果兒,並不是他小人之心,而是真的很擔憂陳果兒現在承諾的好好的,轉頭也賣給其他的茶莊。
範掌櫃又打發伴計去隔壁的天香樓要了一桌席麵,陳誌義又把裡正和陳老爺子請來,世人吃罷以後才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