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了果兒,爹曉得該咋辦,俺這就去找老爺子去。”陳誌義說著就站起來往外走,陳果兒一下子叫住了他。
陳果兒扯了一下李氏的袖子,朝陳誌義一努嘴,李氏這才收了聲。
“俺一點活也不乾,整天除了吃就是睡的,不成了吃閒飯的了?”李氏的話讓大師夥都笑了出來。
窗外月朗星稀,陳果兒一家人很快進入了夢境。
陳誌節的話還冇等說完,門簾一挑,陳誌義就出去了……
“……俺當時候也懷著孕還把他三伯孃的活都乾了……蓮兒差點冇流產……”
陳誌義的神采越來越丟臉,這些年來產生的一樁樁一件件都浮上了腦海,他是誠懇,可他並不傻,分得清好賴。
“還能咋了,不就是那些人妒忌我們賺點銀子唄。”陳果兒瞅了一眼上房的方向,“差點冇把我爹和我哥給吃了。”
“娘,人多乾活快,這點果子我們一會就洗完了。”陳果兒眼睛彎成了新月兒,緩慢的將洗好的果子放在盆裡。
“七郎,你這袖子是咋整的?跟誰打鬥了咋地?”李氏眼尖的看到七郎的袖子被扯開了線,剛纔返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呐。
吃過了飯,陳蓮兒揀碗,陳果兒抹桌子,七郎把桌子搬到地上放好。陳誌義把新摘來的野果子搬進屋裡,又打了一大盆水,陳果兒拿了一個潔淨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