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景離勾起嘴角,從腰間解下配著的匕首往葉芷君麵前一扔。
事到現在也彆無他法,葉芷君唯有挾著那死侍去了。
容子奕點點頭,打量一番這死侍,又蹲下身檢視了她吐出來的毒牙,笑道:“葉將軍看人實在有一手,卻終歸棋差一招。姑姑可看的出,這牙裡藏著的是甚麼?”
景離麵上攜著一抹笑意,聲音倒是冰冷,道:“這本大凰法規,葉統領當讀過吧。”
葉芷君恍然大悟,應道:“姑姑說的是,是葉某忽視了。”
容子奕點點頭,望住月白微微一笑,道:“那麼,依姑姑意義,你我是該走那活路,還是該尋這死路?”
是了,差些都忘了,在這裡的首要任務乃是做好一個貌美如花的小白臉。容子奕歎一口氣迴轉去臥房,一閤眼卻都是此時他最不想看到的那女王爺的麵龐。因而他唯有對著天對著地對著床幃乾瞪眼,直至天明。
葉芷君咬咬牙,道:“衝撞妃嬪當剜去雙眼,觸碰妃嬪私物當斬斷雙手。”
月白承諾道:“奴婢曉得了,公子放心。”頓一頓,又請道:“明日公子需麵見殿下,還是早些安息纔是,以免明日麵上浮腫氣色不佳、衝撞了殿下。”
月白點點頭,道:“公子公然博學,奴婢先前在殿下書房服侍,自問博覽群書,卻從未聽聞過此物。”
月口語音剛落,院內便傳來王爺令人來傳的動靜。她因而明裡的一手假作掐人中狀,暗裡的一手摸出一根銀針在那死侍腕上一紮。見那死侍眼皮一動,月白從速號召葉芷君道:“醒了醒了。”說著將她扶起往葉芷君懷裡一扔,道:“殿下傳召不容有誤,統帶路上再掐掐,待到殿下跟前就醒透了。”
乾瞪眼到天明的不止容子奕一個,另有葉芷君。
月白上前檢察一番那死侍,道:“我下的迷藥冇三五個時候醒不過來,統領且先出去依公子的叮囑將事辦了要緊,此人便暫放於此處由我親身守著,不知統領可放心?”
容子奕的話問得月白一怔,咬一咬牙,她似下了決計般答道:“月白全憑公子做主。”
看著葉芷君越來越煩躁的模樣,月白假作焦心、故作明智地闡發安撫道:“恐怕是因此人與統領打鬥時耗損了過量內力,才遲遲醒轉不過來。趁眼下王爺還未傳召,我再掐掐她人中嚐嚐。”
月白走近幾步,抬高聲音道:“統領莫忘了,外頭還候著一院的人,此處不是鞠問的處所,且將人帶走再議。”
月白答:“她奉告葉統領,隻要提她去覆命必可保統領本身全麵,可如果窮究她的身份來源便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