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萬俟公子……真是好雅興。”白依愣了半晌終究回過神來,謙恭地笑道。
可惜某位少年彷彿冇有體味到這位悲催少年(少女?)的痛苦,還在一旁鬼叫疼,最後在白衣少年的一記冷眸之下,這才安生下來。
萬俟尋聞言瞪了眼白依,彷彿在說,你要敢說出去,我跟你冇完。
“是夫人謬讚了。”
那眼神看得白依內心毛毛的,她瞥了眼萬俟尋,見他一副幽怨地回視她,心中一驚,莫非萬俟尋這是在怪她?!這關她甚麼事?!
一個明麗的婦女側臥在貴妃榻上,一手支額一手抓著串葡萄放在嘴邊嚼。最令白依震驚的是,這位婦女正伸著一隻腳跨在某位少年的膝蓋上。
“……夫人您……真詼諧。”白依從未見過這麼奇特的婦人,說的話這麼輕易讓人想笑。她忍住唇角的笑意,還是恭恭敬敬地答覆道:“是萬俟公子吉人自有天相,白直隻是略儘綿力罷了。”
“曉得了,你下去吧。”裡頭傳來嬌俏的女子聲音。
“娘,白兄早故意上人了。您就彆再為二姐瞎忙了。”萬俟尋低頭捏著腳,俄然幽幽地冒出這麼一句。
“臭小子!你瞪人家何為!”婦女拍了下萬俟尋的頭,怒斥道,這頭看向白依時候又變得非常客氣:“這位想必就是白衣公子吧。”
公然,第一個想歪的少年,哦,不對應當說是七歲孩童,雙手抱臂,挑著眉,倚著門古怪開口道:“兩位公子這姿勢真是耐人尋味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