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儀宮後花圃的小亭子內裡,獨孤玥和獨孤鳳一左一右的陪在蘇倩的身邊,吃著苦澀的月餅,賞著天上圓圓的玉輪,說不出的溫馨安寧。
誰知獨孤璋冷哼了一聲,說道:“那又如何樣,難不成死人還能將活人比下去!”
明顯有個靠軍功在皇城中站穩腳根的外祖家,但是卻甚麼忙都給本身幫不上,現在還帶累的母後臥病在床,獨孤璋每次想起來都氣的想要殺人,以是現在他一聽孫益三提起杜仲的頭七,當即就黑了臉。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及這個,獨孤璋心中的肝火那可算是壓抑不住了,聲音比方纔高了兩三倍不說,就連鼻孔內裡噴出來的氣味都熱的燙人。
“哼,但願如此!”
“唉,朕曉得這怨不得你,畢竟人死不能複活,罷了,朕多去幾次昭陽殿欣喜皇後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