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玥揹著雙手站在牢房以外,似笑非笑的說道:“本王早聽聞蕭國公府裡家法嚴,端方大,冇想到教出來的世子不但冇有半分陳腐之氣,反倒是如此心直口快,不愧是出身有甚麼便說甚麼的將門世家。”
這麼簡樸的一句問話,卻帶著無形的萬鈞壓迫之意,蕭玉川隻感覺本身一個不留意,便會在這壓迫之下粉身碎骨,隨老誠懇實的答覆道:“她,是何沐晴身邊的一個丫環。”
蕭玉川如何都冇有想到獨孤玥竟然有這類籌算,一時候冇有反應過來,癡癡傻傻的,乾張著大嘴傻愣在了那邊。
“我還覺得世子殿下真的是那種短長到甚麼都不怕的人物,本日一見,不過如此。”
獨孤玥哼了一聲後道:“你是定國公府的世子,本王自認手中冇有殺你剮你的那把刀。”
蕭騫冇想到蕭玉川都被打的屁股著花了,卻還是冇有半分改過收斂的意義,一抬手便又向他的後腦勺上拍了下去,怒道:“我若不是你親爹,早一根繩索勒死你落得潔淨了!”
蕭騫滿臉吃驚的對著安德敏問道:“石料廠?”
獨孤玥倒揹著雙手,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並冇有先開口說話,而是在蕭玉川的麵前去返踱起了步子。
話音剛落,就聽的咕咚一聲,蕭玉川的頭垂了下去,本來他竟然就那樣暈了疇昔。
獨孤玥曉得蕭騫這是捨不得本身的草包兒子,便笑著打斷他的話道:“蕭國公,無妨讓我和世子談談,如果談完以後他還是不想去石料廠,本王就做主讓安大人徇一回私,給他換個退役的體例也就是了。”
剛纔他隻顧著抱怨父親蕭騫,冇看到獨孤玥竟然也在,在聽到他那一席話以後,就感覺本身的三魂七魄盪悠悠好似要離位一樣,手腳痠軟的不成模樣,那屁股上的疼反倒是感受不太到了。
蕭玉川一看本身身邊冇有任何遮擋,便深深的縮在那邊,像是隻吃驚過分的鵪鶉一樣。
蕭玉川曉得獨孤玥不會等閒放過本身,俄然間也不曉得從那裡來了一股膽氣,梗著脖子說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隻求你不扳連我的父母雙親。”
發覺到蕭玉川的畏縮,蕭騫還覺得是本身的話起了感化,內心多少有些安撫,便接著說道:“安生的在這裡待上幾日好好檢驗,如果今後再惹是生非,老夫就真的一繩索勒死你!”
“蕭玉川,你可知本日被你砸傷額頭的那位女人,是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