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有喜了_90.一壺煮酒醉青竹(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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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當真一點也不像青樓裡的人,何況還是個花魁,我印象裡的花魁,即使文明程度再高,也毫不及她半點清雅氣質。

我與夏連各自混在人群中,隻等著天一黑便行事,目睹著壽宴更加熱烈,戲台子上也咿咿呀呀的唱了起來。本來我還抓了一把瓜子起心聽聽戲文,但聽來聽去都是變著彎兒的在幾次稱道溫泰寧那故鄉夥的功德,忒冇意義,一半都冇聽完我便忍不住打起打盹。

我冷靜白他一眼,這臭小子就見過宋離白一眼,竟然到現在還記得他,我找他還錢的時候他如何就冇有如許好的記性……

我酬酢道:“原覺得秦女人是千花樓的人,但兩年前一彆以後,竟然未能再尋得秦女人蹤跡,本日能在帝都相逢,實在是有緣。”

夏連又道:“夏小六,人家前次固然撞了你,但他的表示還是夠仗義,在帝都碰到一個熟諳的人也是緣分,走,上去打個號召。”

她道:“像夏女人這般妙人,奴家怎敢健忘?”水蔥般的手指將臉頰旁被輕風吹亂的髮絲輕捋到耳後,笑道:“看來夏女人有話要同奴家說,恰好本日閒暇,何不一同到亭中坐坐?”

陣陣讚聲過後,目睹著秦若就要抱琴拜彆,我驀地反應過來,倉猝起家沉默離席追上前去,隻是人多之處不好引發重視,一向跟她到一處水榭纔敢出聲叫住:“秦女人且慢。”

清風拂麵,梵音絃樂偶爾傳來,幾隻彩蝶或是循香追逐,或是停靠蕊中,湖邊琉璃綠瓦的硃色小亭中,我與秦若相對而坐。

秦若抬袖掩嘴一笑:“多年未見,夏女人還是如此詼諧,惹人歡樂。”

她的琴聲天然不消多說,當年那林小白臉為了她的琴聲是如何將本身折騰成一個身心俱殘之人的,想必大師已經有了深切體味,待一曲氣勢弘大的“崑山頌”了,這些個色胚的下半身恐怕也不能明智思慮了。

夏連發覺我的異動,側身問道:“你怎的了?明白日的見鬼了麼?”

秦若道:“夏女人有所不知,像奴家如許的女子流落於塵凡當中,居無定所實乃常事,凡人尋求的安穩,是奴家想也不敢想的。”

他一臉奇特的順著我的視野看疇昔,卻冇有發明甚麼非常,又問:“你在看甚麼,把你嚇成如許?誒?阿誰將軍倒是有些眼熟,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了,這不是前次在隴定騎馬撞了你的那小子嗎?”

美人一露麵,還未獻藝,台下便已是一片堵塞,一個個看的如癡如醉,隻差冇有流口水,恐怕已經忘了本身身處甚麼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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