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鐵不成鋼的道:“恰是因為我們有性命之危,以是纔不能再去扳連人家,把蘇晉拉進如許渾水,的確一點品德都冇有。”
夏連伸出腦袋看了看,連連點頭道:“是,是,就是這裡,勞煩各位軍爺上馬再往內裡走幾步便到了。”
夏連道:“還請小哥前去通報一聲,就說有位姓夏的女人有要事前來找他相商。”
聽到翠竹閣三個字,我便曉得這臭小子打的是甚麼主張,隻是我們本就欠了蘇晉情麵,現在這還是性命攸關的大事,再將他拖進這趟渾水裡來,若他真有體例處理則已,萬一他對此也束手無策那我豈不是害慘了他,到時我縱使有一百個腦袋也不敷還清的,總之,本日之事歸根結底是我本身自找的,不管如何也不能讓蘇晉平白受了我扳連。
夏連看我一眼,猶疑道:“實在……我曉得。”
我雖憤怒,但他確切說的對,此時再改口的話隻能是讓我們死得更快。想到甚麼,我道:“但是那蘇晉與我們乾係並不深厚,給我們銀牌也隻是看在你救了雲鄂的麵子上,萬一他不肯幫手,那我們該如何辦?”
“慢著!”被我累及一向侯在門外的夏連卻俄然衝了出去,慌倉猝忙的道:“侯爺息怒,息怒,她冇有體例,但彆人有體例,還請侯爺臨時留她一條小命,給她一個將功補過的機遇。”
說到這個,夏連倒是滿有掌控,篤定道:“你放心,他必然會幫的。”
夏連一臉不平氣:“都這個時候了還講甚麼品德,歸正事情都已經到這個境地了,如果再懺悔隻會死得更慘,現現在這是獨一的體例。”
我現在底子冇故意機去想他是那邊來的自傲,隻因為比起這個來另有一件更加要緊的事情要去擔憂,我皺眉道:“我們隻知翠竹閣在帝都,卻不曉得它的詳細地點,要去那裡找蘇晉?”
夏連無法道:“我也是被逼的冇有體例,還不是為了保住你我的腦袋,本來我是籌算出了侯爺府,我們逃竄的機遇更大一些,誰能想到那陸小侯爺如此奸刁,竟把我們的雙手都給綁上,現在光憑四隻腳,就算我們有飛天的本領,也打不過這麼多侍衛。”
我正要說話來諷刺他,馬車卻俄然停下,簾子被一把翻開,內裡的人問道:“是此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