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聲漸遠,來人已經絕塵而去,等等,是說誰腦筋不好使啊喂!
夏連已捂住肚子笑得滿地打滾。
用飯時,師父道:“客歲夏季北方雪災眾多,本年開春後大多百姓幾近冇有收成,大荒期間,北方又起戰亂,邊陲一帶現在已是水深熾熱。”
我皺了皺眉,道:“當今的天子是白當的麼?災黎都已經逃到皇城腳下,怎還能眼睜睜放著如許的景況不管?”
然後不再多說,回身就走。
我倉猝搖點頭:“不要緊不要緊,下次把穩些就是了。”然後我在內心揣摩,該如何開口要他的姓名纔會不顯得冒昧。
經曆了一場不測後,我和夏連總算是安然回到收留處,看他甚為自發地將方纔的那袋銀子交給劉媽,我便冇有再找他算賬,並且感覺非常欣喜,看來我這個阿弟總算是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