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苦戰又是不成製止,我們打得灰塵飛揚,小白在一旁看得點頭晃腦,兩眼蒼茫不曉得到底該幫誰,看了半天便撲到地上,伸出兩隻肉呼呼的爪子矇住眼睛作不忍直視狀……
我噁心極了,朝他啐了兩口:“又是這句話,上上回是麗麗,上回是花花,這回是翠翠,你都快成全天下女子的夏郎了,如果你每次都當真都是這般肉痛,如何不一早肉痛而死,也好替大衛國除了個禍害。”
他呸了一聲,用上雙腳與我混戰:“你何時不是這類人?調戲起花魁秦若來都得心應手之人,怎能夠不懂打情罵俏之趣,你夏小六就愛找冠冕堂皇的來由來做些肮臟輕易之事,彆人不清楚你的脾氣我還能不清楚?”
小白歪著腦袋蹲在一旁察看局勢,我伸手摸摸它以示嘉獎,又揉揉本身的鼻子:“你要罵我固然罵來便是,拉上老天爺作何?老天爺當真無辜。”又絞動手指滿臉委曲湊上前去問他:“我見方纔那小翠對你拳打腳踢的,你們不是在打鬥是在做甚麼?”
夏連兩眼一瞪,氣得跳起來:“我們那是在打情罵俏!打情罵俏懂不懂?夏小六你這是要活活將我氣死,打鬥和打情罵俏能一樣嗎?能一樣嗎?”
夏連捂住胸口痛苦道:“我的翠翠哦,夏郎對不住你,對不住你,我的心哪,好痛……”
我愣住:“呃……”
我兩正打得歡脫時,俄然聽到誰往這邊喊了幾聲,因為我們打鬥都打得比較忘情,是以二人皆冇理睬那呼聲,持續四肢用儘無所不消其極的往對方身上號召,但我倆打鬥向來都有各自的原則,便是毫不打臉,畢竟現在這個看臉的世道,萬一不謹慎毀容了可真就嗚呼哀哉了……
夏連仇恨的戳了戳我的腦門子:“夏小六你要臉嗎?休想讓小白背這黑鍋,當我是傻子不曉得小白冇有你在背後撐腰哪敢上前唬人,你自個兒想想,你這是第幾次壞我的功德了?”
“你你你……”夏連伸手顫顫巍巍指著我:“你另有點知己麼?”
夏連當即咬牙切齒撲過來和我打作一團,揮著兩隻魔爪邊撓我邊道:“你就是用心的,你氣我讓二十兩白銀打了水漂,還害你白白在蘇府多受了幾日苦,以是內心記恨,乘機抨擊我是不是?”
見他如此賢明,我也不美意義再拿小白來做遁詞,便隻好嘻嘻笑道:“阿弟阿弟,你沉著些,我這不是在幫你嗎?我這個做阿姐的,瞥見你和彆人打鬥總不無能望著你處於下風不管是不?並且那小翠對你這般無情無義,你這一番情義也是白搭,阿姐我看不過眼,才無法脫手相救,並非是用心嚇走你的才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