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幸虧本日麵對的是宋離白這個木頭,局勢另有竄改的機遇,我緩過來後輕鬆道:“哈哈,我隻是開個打趣罷了,你不會當真了吧,哈……”
我一邊喝粥一邊不甚在乎的道:“無礙無礙,不過是點小傷,療養幾日便可病癒。”
他的身子半矮著,使我們捱得極近,替我穿衣裳的模樣很當真,輕微的呼吸時不時撲到我的耳側,手心的溫度也不似方纔那般冰冷,觸感暖和而柔嫩,我微低著頭不敢看他,呼吸莫名的就重了起來。
我持續裝無知,茫然道:“啊?我忘了甚麼嗎?”
他微微低首,坐到我的劈麵,當真道:“我想了想,籌算……”
他默了一會兒,很快便邁步繞過屏風走到床邊瞥見我此時的寬裕神態,我半隻手還被卡在亂七八糟的衣裳裡轉動不得,他微皺了下眉頭,便伸手過來謹慎的握住我的手腕悄悄抽出,將我的衣裳理好以後,又握住我的手腕悄悄放進袖子,另一隻手從袖口裡拉著我的手指緩緩穿過。
話音剛落,屋外立時響起一聲驚雷,彷彿欲將江山震碎,我接受不住的驚呼一聲,便一把拉起被子蒙在頭上。
看他這個神采,我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莫非,我又會錯意了?然後公然聽到他道:“我……並冇有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