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我的長髮,又看看被我吃了幾塊的紅燒肉,悄悄挑起眉梢:“我倒是向來未見過像你如許的削髮人。”
他這番話說的我心頭一震,我估摸這世上也隻要他一人敢這般和佛祖百姓作對,如此孤傲之心,連我都自愧不如,我不由得有些戀慕阿誰南宮留,若當真被如許一個男人深愛,我何德何能?隻可惜我不是南宮留,也永久不會是。
我說:“你們這些塵凡的俗人就是犯了情勢主義弊端,削髮人並不是非要剃了禿頂一輩子茹素纔算得是削髮人,隻要心中佛祖長留,又何必拘泥於這些條條框框,但是我若一旦與你成了婚,便不但是從情勢上叛變了佛祖,更是在精力上叛變了佛祖,那我就成了欺師滅祖大逆不道之人,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