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有喜了_117.一百一十七章 秦城楚歌若虛無(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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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一笑,將書蓋在腿上,伸手在中間矮桌上扯了一串葡萄,遞給秦若一半,扔一顆到嘴裡:“實在我曾思疑過是蘇晉的人,但千萬冇想到會是你。”

我道:“打你個頭,從速幫我去南院問問,離落是否在閣中。”

蓮子一臉歉意:“對不住啊蜜斯,奴婢方纔華壞了,一時打動才……”

我看得咬牙切齒,感覺本身這幾日在雨桐院中受經心機上的折磨,他卻在這裡清閒歡愉,離落現在下落不明,他卻另有閒心讓侍女陪他寫字,心中憤然,便直接跨步進屋,朝他們咳了兩聲。

但現在這個題目並不是最要緊的,我想起我來的目標,用平常腔調道:“我本日來找你,是要問你一件事的。”

我:“……”

我咳了兩聲,道:“錦兒這幾日不見你,唸叨你得很,你如果有這個閒暇時候寫字,不如多去看看她。”

我嚼葡萄的行動一頓。

蘇晉立即起家,大步朝我走來,話中含了些體貼:“如何,身上的傷有冇有好一點,百裡開的藥方可有遵守著每日服下?”

我往屋中看,見到蘇晉一身月白長袍坐在案邊,冷春立在一旁為他研墨,桌案上香薰嫋嫋,倒也算得上一副紮眼的景色,蘇晉握筆抬開端來,神采有些不測:“你識得這些字?”

這話如此沉重,我卻聽不出來任何的難過,她說的輕鬆安閒,彷彿隻是在回想本身年幼時的一段趣事,我感覺我甚麼都不需求說。

她還是點頭:“也對,夏女人機靈得很,若不是奴家閃得快,怕是早被髮覺了。”

我道:“方纔你還風雅的賞她書讀。”

我有些訝然,冇有想到他如此不避諱,這算是直接的向我承認了他的身份麼?想詰問,卻又不肯先拉下這個麵子,隻彆的問道:“你不怕冷春看到麼?”

他本來敞亮的眼神有些黯下去,挑起眉來,聲音涼涼:“你好不輕易肯來見我,就是來問彆人的事的?”

見他又要靠近我,忙伸手攔住:“我冇事,冇事,就是想到離落在回程中定然要蒙受很多傷害,心口就一抽一抽的疼。”

看到他這個神采,我心中竟有一絲暢快,忍不住用心的道:“以我與離落之間的交誼,我天然應當體貼他,現在冇了他的動靜,我在雨桐院中坐立不安,不得不前來問你。”

我發明他對我的態度,與之前比擬並冇有甚麼大的竄改,而我卻不曉得該如何麵對他,乃至不曉得該如何稱呼他,是蘇晉,還是蘇公子,還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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