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一旁當真和幾個木偶過家家的錦兒聽到我的話,立即將手中的花木麵具往身邊一丟,噔噔的跑到蓮子麵前,將兔窩護在身後插腰凜然道:“壞蓮子,不準你害我兔兒。”
我有些訝然,冇有想到他如此不避諱,這算是直接的向我承認了他的身份麼?想詰問,卻又不肯先拉下這個麵子,隻彆的問道:“你不怕冷春看到麼?”
蓮子哭喪著臉後退一步:“夫人你不會是真要打奴婢的屁股吧……”
秦若輕歎一聲,道:“實在有些事情,說開了的那一刻纔會曉得答案。”
看到他這個神采,我心中竟有一絲暢快,忍不住用心的道:“以我與離落之間的交誼,我天然應當體貼他,現在冇了他的動靜,我在雨桐院中坐立不安,不得不前來問你。”
冷春望我一眼,便回身走出了院門,蓮子抱著裝湯的罐子,嘴裡肝火沖沖的乾脆著甚麼,一個步子一句暗罵的走到兔子窩麵前停下,傾手就將罐子裡的雞湯倒在喂兔兒的碗中。
蓮子喘了幾口粗氣,才吃力道:“奴婢,奴婢探聽了好幾處,都說,都說離公子他,他……”
蓮子深吸一口氣,終究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離公子他自從初十那日分開就再也冇有返來過。”
他情感仍有些降落,淡聲道:“我並不是在寫字,我是在回宮中送來的信。”
但現在這個題目並不是最要緊的,我想起我來的目標,用平常腔調道:“我本日來找你,是要問你一件事的。”
這話如此沉重,我卻聽不出來任何的難過,她說的輕鬆安閒,彷彿隻是在回想本身年幼時的一段趣事,我感覺我甚麼都不需求說。
我咳了兩聲,道:“錦兒這幾日不見你,唸叨你得很,你如果有這個閒暇時候寫字,不如多去看看她。”
我道:“打你個頭,從速幫我去南院問問,離落是否在閣中。”
按理說,我那日未去赴約,他回到翠竹閣後必定會前來扣問我,但直到本日仍未見到他的人影,叫我不得不擔憂他當日是不是也出了甚麼事,提心吊膽的等了半晌,終究見到蓮子氣喘籲籲的跑返來,我倉猝忍痛起家問道:“如何?”
她卻像是並不在乎我的答覆,將剝好的葡萄遞給我,問道:“已經第五日了,夏女人為何還不肯見先生?”
我心急如焚,忍不住問道:“他如何樣?”
他道:“這個你放心,我用的都是切口,她看得懂字,卻看不懂真正的意義。”
冷春看我一眼,便應了一聲是,恭恭敬敬的道:“先生,夫人,奴婢辭職。”話了便碎步出了房門。